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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两人顺着下课的人流大军向外走，他拍拍纪卿然的肩膀，开玩笑：&ldo;美女相约，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吃饭？&rdo;

纪卿然当然拒绝了，程之想解释是程念来了，两人却被一股人流冲散，等他回头，哪里还有领导的身影。

算了，晚上回去再说。

程念穿了浅粉的细百褶长裙，站在宝马x5旁边简直是个美艳车模，程之觉得要把鼻孔扬到天上了，大声喊：&ldo;姐！

&rdo;

女人像怕听到这一声似的，浑身一抖，才抬起头来望向弟弟，勉强笑着招手，&ldo;给你个惊喜，生日快乐。

&rdo;

程念递过一个盒子，程之放在书包里，贼兮兮道：&ldo;回去再看。

你怎么突然来了，给我看看后备箱，你是不是把爸妈都藏进去了。

&rdo;

程念真的被逗笑，拍他脑袋一下，&ldo;就我一人，只带了礼物，不知道知足！

&rdo;

&ldo;知足了知足了。

&rdo;程之得知毕书桦没来，沉浸在姐姐特意来给自己过生日的喜悦中，以为程念已经不介意两个月前的事情，笑得开心：&ldo;去哪吃？&rdo;

&ldo;附近的海底捞吧。

&rdo;

&ldo;好，听你的。

不过今天不是应该听我的吗……&rdo;

&ldo;你吃不吃？&rdo;

&ldo;吃吃吃！

&rdo;

程之没有多问家里，而是多半在讲学校的趣事，程念一边吃菜一边认真听，这不禁另程之怀念起姐姐未出嫁的时候来。

这顿饭还算愉快，只是程念到车上补妆时，突然开口：&ldo;之之，我这几个月估计忙，等你暑假回来我应该也在出差，不会在家里。

&rdo;

程之没有听出潜台词，&ldo;那这波什么时候忙完？&rdo;

程念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兀自说道：&ldo;所以有几件事，我今天必须问清楚……&rdo;

听到姐姐这样说，程之心里咯噔一下，他首先想到的是过年被毕书桦猥亵的事情，紧皱着眉看向程念。

她再也保持不住笑容，拿起手机找出一条录音递给了程之，正是之前毕书桦放给她听的那段。

而程之本能地惊讶了一瞬，马上想起毕书桦找来学校的那次，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没想到被这个死人渣录下来，还拿给姐姐听了。

他努力保持冷静，问程念：&ldo;姐，你怎么想的？&rdo;

程念眼里已有泪光，咬着牙说：&ldo;我从来都不听信一面之词，所以这是我要问你的第一个问题，你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