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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西听到从他嘴里莫亦铭的名字时楞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用力挣脱他的手,冷声反问:“管你什么事?”
“你以前的男朋友?”
他却不依不饶地猜测。
余小西只回他一个好笑的表情,问:“骆少腾,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话音刚落,腰就被他勾了过去,直撞到他的身前。
“你说呢?”
骆少腾反问。
经过昨晚,他已经是她的男人,她居然还问他凭什么?
“骆少腾,我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告你强jian?”
余小西看着他问。
明明很是强硬的口吻,怎奈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发生这种事还是会委屈,会脆弱,所以眼圈不自觉地便红了。
“告?别说我们有结婚证,就算没有,这种事本来就很难界定,你应该比我清楚。”
更何况他并不觉得昨晚是对她是用了强。
强jian?笑话,他骆少腾要得到一个女人,需要用强吗?
余小西是律师,她在事务所还做助理时,就碰到过许多这样的案例。
受害人承受巨大的舆论压力之外,在庭上对方辩护律师的逼问更是让人崩溃。
而且成功胜诉的机率极低,十件案子九件败诉。
就算有幸胜了的那一件,女人这一辈子也毁了。
因为有那样的名声在,想找个真心爱自己的人太难。
余小西瞪着他,腕子被他捏着,手用力攥紧指甲嵌进掌心里,尖锐的疼痛也缓解不了她心里的仇恨。
这时病房的门被轻敲了两下,李志拎着早餐袋子进来,看到两人的姿势时楞了一下。
他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些许尴尬,说:“抱歉,骆少。”
便要退下去。
“拿过来吧?”
骆少腾倒是神色正常,慢慢松开余小西后直起身子。
余小西肩上本来就有伤,刚刚两人动手,这会儿觉得撕扯的有些痛,扶着自己的肩头坐起来。
李志将手里的早餐放在床头柜上,便退了出去。
骆少腾将粥盒出来,汤匙在里面搅了搅,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小心吹凉,送到她的面前:“乖,吃一点。”
她昨晚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
“不用你假好心。”
余小西挥手隔开他放过来的粥,勺里的粥滴在白色的床被上,这个动作连带让他拿在另只手里的碗都丢在了地上。
一次性的纸碗落在地上倒没有多大的动静,粘稠的粥透过破损的边缘在地上晕开,冒着热气。
他背上洒了一些,尖锐的疼痛从皮肤间晕开。
骆少腾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指着她说:“你如果想饿死,那就永远别吃。”
骆少腾是什么人?这些年就没伺候过人,没这么低声下气过,看着她的模样真恨不得掐死她。
可是面对他的愤怒,余小西却连回答都不曾,只是别过眼睛,给他更为冷漠的表情。
骆少腾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怕自己真的会失手打她,便转身往门外走去。
余小西这时也下了床,光脚踩在地板上,奔跑着出门。
他眼中掠过一抹意外,还是在她与自己擦身时抓住了她了手臂,问:“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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