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ldo;我答应。
&rso;
&ldo;好!
你就留在我这儿,到了美国再说。
你叫我表叔。
你的祖父是我父亲的弟弟,你来自哈尔伯施塔特。
我带你来,是因为你其他亲戚都死了。
你已经在我这儿住了三个月。
你只能这样说,不能说别的。
&rso;
&ldo;好的。
&rso;我痛苦地说。
&ldo;这样,你在我这儿会过得很好的。
刚才路过一个城市,我在那儿的旧货店给你买了一双靴子和一套衣服。
你穿上吧!
&rso;
他让我把破旧的衣服和拖鞋换成了他买的衣服和靴子。
然后我坐到车夫高座上,到了我们歇宿的村子。
&rdo;
&ldo;这个救命恩人大概是个车夫,以赶车为业?&rdo;我打断他的叙述。
&ldo;是的。
他是哈尔茨农民车夫。
&rdo;
&ldo;我了解他们。
这些人过去拉着重载货车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奔波,寻找临时货主,往往几年才回来一次。
他们的马套着特殊的项圈,顶篷用动物皮做成。
他们是诚实的人,可以相信他们会把货全部送到。
可是,您的车夫好像不大诚实,至少对您是这样,因为他声称要到美国去,这决不是真话。
他大概是利用您。
&rdo;
&ldo;是这样的。
可是,他最初使我很相信。
我喂马,洗刷马,睡在马厩,拼命地工作。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我们并没有到美国。
我当然知道他骗了我。
但是,我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还是留在他的身边。
后来,我们到了海边一个叫奥特恩多夫的地方,他在那儿揽到了一批货。
我到美国去的欲望突然重新涌上心头。
于是,我逃到了不来梅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