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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后悔一辈子吗?”
沈若寥笑了笑,道:“二哥,我快赢了,你知道吗?”
梁铁寒微微愣了一愣,不可思议地望着沈若寥。
月光下,他右肩的衣服上已经渗出了血迹,漆黑的一片。
他脸色惨白,满头都是煎熬的汗水,头发一绺一绺贴在额头上。
梁铁寒摇头说道:
“四弟,你真的糊涂了。”
沈若寥道:“二哥,我赢定了。
我可以告诉你我会在哪儿赢了你。
你的手……你的手握剑的位置不对,你太高了,已经……已经是顶在吞口上了。
我现在告诉你,你也没办法,你习惯了那样的位置,以及借助吞口发力的感觉。
你改不过来;秋风剑身比一般剑都要长;往下错上一分一毫,你都会觉得剑沉了许多,用起来吃力。”
梁铁寒难以置信地笑了笑:“四弟,这是很小的事情,你确定它能决定胜负吗?”
沈若寥笑道:“不信?我……我证明给你看!”
他挣扎着爬起来,把开天握到了手里,高高举到了眉前,沉静地凝视着梁铁寒。
梁铁寒不由一阵心慌,摆好门户,严阵以待。
沈若寥眼中精芒一闪,剑峰突然直飚梁铁寒手腕而来。
梁铁寒小臂轻转,扬起秋风,准备格开进攻。
开天却突然剑峰微转,毫无偏差地一下插到秋风吞口下面,从梁铁寒手指上方贴过;沈若寥手腕一压,剑身向上撬去;梁铁寒心头猛地一震,秋风竟然从手中连根拔起。
他下意识地掌指加力,握紧了秋风。
然而剑柄已然拔出了半寸,他的手正握在剑柄中间,不再紧贴吞口了。
沈若寥胜券在握地一笑,倏地撤出剑来,尽力向秋风剑尖削了下去。
梁铁寒挺腕相抗,却瞬间发现力不从心,秋风似乎突然沉重了许多,在开天压迫下无可挽回地向下沉去。
沈若寥突然小臂一旋,梁铁寒手腕一阵酸麻,秋风脱手,顺着开天的长刃滑到了沈若寥手中。
梁铁寒瞠目结舌地立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若寥收回开天,把秋风牢牢握在手里,沉着地笑道:
“二哥,我没骗你吧?”
梁铁寒惊诧地呆立了半晌,喃喃道:“怎么会?就差半寸……”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二哥,这剑上的道理,你应该很明白了。
秋风现在真的归我了?”
梁铁寒醒悟过来,大笑道:“当然!
我输了!
四弟,不管是握剑的位置也好,其它也好;总之,你的武功还没有恢复,差了我这么远,又受了伤,可是秋风还是到了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