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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宝山几句小话,把杠爷说的老脸通红。
杠爷也光着膀子,他年纪大了,身材干瘦。
就连肚皮上都长着黄褐色的老年斑。
杠爷用手抹了一把脸:“哎呀!
小姑娘我是消受不起喽!
年纪大了,倒还是真想找个老来伴儿。”
杠爷一边说,一边反倒把自己逗乐。
景宝山又吵嚷着白酒都凉了,应该烫着喝!
《红楼梦》里有云,凉酒伤胃,烫过的酒才好从身体发散。
景宝山拎着塑料酒桶去厨房,先架柴火烧火,烧开水烫酒。
我和杠爷盘着腿坐在炕头,就着花生米。
杠爷口中喃喃:“在农场待了二十几年,做梦都想不到能过上今天这般好日子!”
农场那地方待久的人,呵口新鲜空气都觉得奢侈。
良久,忽然只听到景宝山在厨房“哇呀”
一声大叫。
“哎呀俺的个娘!”
景宝山粗着嗓子,一劲儿哀嚎。
随即,便听到从厨房传来一阵锅碗瓢盆“叮当”
乱响的声音。
“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我急忙站起身,“我去看看!”
杠爷也跟我一起挤进厨房。
我们二人刚走到厨房门口,只见景宝山光着膀子,盘着腿,一屁股坐在厨房的水泥地上。
他右手捂着脑袋,烫酒用的铁盆和酒桶掀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