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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儿,别放开我。
我害怕。
"
玉无心牵着她的手,见她似有泪光,只好搂着她的腰。
"
没事,我在呢。
"
宫尚角一脸冷漠的望着挑衅自己的上官浅,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她一定是他的。
执刃看着手中的图纸,微微颤抖着,递给宫尚角,随后一脚踹翻了宫子羽。
"
说!
何时画的后山云图!
又是何时给的她!
"
宫子羽怀中的云为衫因为执刃的一脚,趴在他身上咳嗽着。
宫子羽也不顾自己,立马将她扶好,心痛的望着执刃。
"
我说了,不是我!
我没有去过后山,我怎么会清楚后山的事情。
"
执刃见证据面前还想抵赖的宫子羽,随后怒瞪着金繁。
"
金繁!
我让你护主,你就是这么护的吗?明主可护,愚蠢之人你也由着他去?"
金繁知道自己错了,不该一时心软将后山云图画给宫子羽,径直跪在执刃面前。
"
金繁知错,请执刃责罚,但还请执刃放过公子,都是金繁一人的责任。
"
宫子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暂时放下云为衫,跟着跪在金繁身边。
"
父亲,都是我求金繁的,要怪就怪我吧。
你放过金繁,也放过云为衫吧。
"
云为衫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宫子羽还是一心护着她,可这件事是她对不住他。
先前和哑巴一样,只知道柔弱不堪躲在宫子羽身后的她,也选择跪在他身边。
"
执刃,不是子羽的错,是我害怕没有解药,所以我瞒着子羽将这份图纸传了出去。
"
执刃很生气,一掌打向云为衫却被宫子羽双手撑开以身护住,他连忙撤回内劲,却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