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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众人都朝着瓷器破裂的地方看去,静若寒蝉。
“朕竟是不知道朝廷俸禄养出的竟是你们这些结党营私的废物,真是好的很啊!”
皇帝怒极反笑,这些人平时私下里做一些小动作也就罢了,水至清则无鱼,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却是没想到私底下竟然如此猖狂!
凤琉璃看着自己父亲哥哥舅舅都跪在殿中,心中焦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向身边依旧很淡定的凤茜,开口道:“母亲,您快点救救父亲吧,咱们侯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父亲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对您也没有什么好处!”
凤茜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她救,她脑子又没病,不过她却是点了点头,而后开口说道:“启禀皇上,朝中官员也不尽是那般的,我家夫君就是那一股清流,不畏强权,大公无私!”
皇帝看向说话的人,韩氏他是认识的,听她如此说于是问道:“若朕没看错的话,你家庶子与夫君都在这里跪着,你这此举又是何意?”
凤茜从怀中掏出一本账本举过头顶,铿锵有力地说道:“臣妇乃老镇北将军嫡女,出嫁时父母体恤备了不薄的嫁妆,而后臣妇生下女儿后缠绵病榻,无心操持府中中馈,夫君就将中馈交予府中姨娘柳氏管理,这是这么多年那柳氏往大理寺卿府中送东西的账册,其中不乏臣妇嫁妆中的字画古玩,更有几百万两银子之多,若夫君不同意一个区区妾室哪里有这个胆量,将一品将军给女儿备的嫁妆送给三品官员,那不就是不畏强权么,自己侯府都捉襟见肘了还送出去那么多银钱,那不是大公无私是什么?”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皇帝挥手让太监将账本递了上去,翻了几页后直接砸在了凤元昌的头上,凤元昌吓的赶紧推卸责任:“皇上,微臣不知啊,都是府中那贱妾所为啊!”
众人的目光这才注意到这永昌侯脸上的青紫痕迹,显然这还是用脂粉遮过的,联想到昨日镇北将军回来先去永昌侯府的消息,估计是去给自己妹妹出气了吧,真是活该!
韩明峰起身跪下:“皇上,韩家世代为天启镇守北境,从未提过任何要求,如今柳家欺人太甚,臣只求皇上能为舍妹做主,还舍妹一个公道!”
“墨星,将东西呈上去。”
就在此时,萧何溟冷清的声音响起。
墨星颔首,将一沓纸交给了余公公,皇帝翻看了几页,越看眉头皱的越紧,众人更是吓的大气不敢出,就连一贯能讨得皇帝欢心的柳贵妃都不敢说话,只能偷偷地将眼神瞄向皇帝手上的纸张。
凤锦瑟看了一眼萧何溟,只见他神色淡淡,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手中的白玉酒杯看不出一丝情绪。
凤锦瑟忍不住撇了撇嘴,这男人,真的挺闷骚,不过这个人情她心领了。
纸张上面写的全是柳宏在做大理寺卿期间判的案件和利用职务之便受贿的证据,皇帝看完之后将纸张放下,直接吩咐:“来人,将柳宏押入天牢,由吏部亲自审理此案,溟王旁听,将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部都给朕查清楚了!”
吏部尚书忙上前领旨,皇帝又吩咐道:“御林军统领亲自带人去查封柳宏府邸,镇北将军协同前往,将永昌侯夫人嫁妆中缺失东西补齐后,其余充公!”
吩咐完之后,皇帝便率先离开了大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晚宴显然是不能继续下去了,凤锦瑟对今天的结果还是很满意的,柳氏仗着柳家在府中作威作福,如今柳家倒台了,看她还能掀起来多大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