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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这无异于夺走我的生命。
第二个办法便是向徐铭义毫不隐瞒地说明一切缘由,将其收买。
可是,我想到徐铭义以前的性格,就不由得对这一办法感到怀疑。
他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不仅如此,还完全不知变通,病态地执著于弄清所有事情。
纵然用钱,恐怕也无法改变他的这种本性‐‐不,或许可以。
可是,我并不想对任何人说出真相。
或许我也是偏执狂的一种吧一一不,并非或许,而是的确如此。
事已至此,我无法否认。
既然第一种和第二种办法都行不通,便只能采取剩下的第三种办法。
也是能阻止徐铭义和席有仁见面的最稳妥的办法‐‐除掉徐铭义!
星期日中午,我去了徐铭义的公寓,收发室里并没有人。
挂钟响了一声,我看看手表,指针指向十一点三十五分。
我的手表很准。
我向管理员的房间里望去,只见挂钟的指针指向十一点三十分,慢了五分钟。
老实说,我当时尚无具体计划,但我隐约感到,必须借此机会制订一个作案计划。
因此,我觉得应该将手表的时间与那个挂钟的时间调成一致。
于是,我将手表调慢了五分钟。
徐铭义一边大发牢骚,说自己有些伤风,不得不窝在家里,一边将我带入客厅坐下。
我告诉他已经联系了席有仁,&ldo;过后我会通知你具体时间,总之,他对你们的会面十分期待。
&rdo;
我对他说,此番前来就是为了通知这件事,他听后极为惶恐,表示并不着急。
然后,他就去查看墙上的一览表,给名叫&ldo;白宫&rdo;的咖啡馆打去电话,要了一杯咖啡。
我若无其事地观察徐铭义,只见他面戴口罩,只有说话时才稍稍将口罩掀起。
他穿着鲜红的套衫,头上夸张地缠着绷带,与先前遇见时的打扮一模一样。
他取出咖啡杯和汤匙,放在桌上。
过了不久,咖啡馆的女招待便端着咖啡壶走进来,向早已备好的咖啡杯中倒入黑色液体,并从围裙口袋中掏出一块纸包的方糖,放入杯中。
然后,她便走出了房间。
咖啡店只提供咖啡和方糖,并无需要回收的容器。
徐铭义有洁癖,自然不想使用咖啡馆那些来历不明的容器。
然而,最重要的是‐‐&ldo;白宫&rdo;的女招待之后便不用再来了……徐铭义邀我下象棋,说是久别重逢,应该来一盘。
我们走进后面的卧室,下起了象棋。
他以前就是一个高明的棋手,我一败涂地。
我称赞道:&ldo;你还是那么厉害。
&rdo;
&ldo;是啊,平均下来,我一直都赢。
我还做了记录。
&rdo;说着,他从套衫的口袋中掏出一串钥匙,打开桌上的手提保险箱,从中拿出一本黑色皮面的账簿,将对战记录展示给我看。
他得意洋洋地说道:&ldo;每局赌一百日元,自今年以来,输赢相抵,我已经净赚七千日元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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