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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又何用?
这一瞬,我恨不得蓝奕不在,恨不得他从未存在过。
这样我就不会因为看得着,吃不着,而难过。
这个时候,蓝奕又道:“宋玉折,不若我再跟你打一个赌如何?”
宋玉折一听便爆发出如同放鞭炮一样响亮的笑声:“竹安兄,以现在的情况,邱纤她输定了。
跟你比才华,你当我宋玉折跟你嫂嫂一样,人头猪脑?”
但蓝奕却指着放于门口的水缸道:“若是我能将这水缸举起来超过一炷香的时间,算我赢。
反之算我输。
输后,竹安任凭宋公子处置。”
蓝奕话音一落,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得长大嘴巴。
“这冬青镇才子是不是脑子浸了水,就他这风一吹就会飘走的身板,别说举水缸,就连举只汤碗都费尽。
更何况这连邱纤都能塞得下去的水缸里还装着一缸水。
比起蓝奕能举一炷香时间的水缸,我宁愿相信宋公子不举。”
所以蓝奕不可能举起水缸支撑一炷香的时间,而宋玉折也不可能不举?
一群莺莺燕燕是在损蓝奕蠢的同时,还不忘拐着弯夸了宋玉折那方面能力不错。
真是大写的一个“污”
字。
封飒虽说才子皆风流。
但以宋玉折作诗的水平,他连才子都算不上。
还好意思风流。
宋玉折闻言不但不以为耻,反倒笑得格外得得意:“别人是把烧饼吃进肚子里,而你们蓝家的人则是把烧饼吃进脑子里。
竹安兄,既然你执意犯傻,本公子今日不介意儿女双全。”
让蓝奕为我举水缸?
这要真被举起来的水缸砸到头,到时候谁来赔我一个小叔叔!
听到蓝奕出的馊主意,我瞬间不再纠结为什么蓝奕会喜欢陈瑾,转而开始担心他的人身安全。
我道:“宋玉折,你虚喘气短,额头不时冒虚汗,说话还口臭,一看便知是肾虚之症,想儿女双全,还是下辈子投胎做女人更实际些。”
“你一派胡言!”
能力被否定,宋玉折被我气得青筋直跳。
我转头看向嘴角微微抽动的蓝奕道:“小叔叔,你要信我。
我邱纤虽不识字,但过去也常听步爻廉吟诗作赋。
俗话说耳濡目染,不会识字,并不一定代表我不会作打油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