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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希濂,在南宫令心里,就是那个一刺,如果不拔去,她就会扎根。”
天空有什么东西飘下,落在慕容雪的脸上,瞬间就化成了冰凉的液体,沿着她的脸滑落至嘴角。
“下雪了,我们走吧。”
她站起来,弹开身上的雪花,绕开百合,先上了马!
“张开嘴!
把药吃下去。”
“滚!”
宋希濂紧咬着牙齿,侧头,避开赫连君亦送上来的药。
“你到底要怎样?”
那桃花般绝美的容颜上,有一抹难以言语伤痛,如丝的凤眼里,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清傲和邪魅,如今,更多的是束手无策。
她硬是别开头,不看他,直直的望着窗外一片素白,心里一片荒寂。
这一次,她预言错误了。
她现在是深切的体会到什么是冲动的惩罚,当日太冲动,她一口将所有的毒药都吃了下去,结果……两脚一蹬,她差点就翘辫子面见阎罗王。
哎!
幸好自己命贱没有死,可是仍是昏迷了三天。
昏迷倒无所谓了,不用看那个死人妖,可是,她再也没有机会给包大胆和慕容池留下标记,以至于,现在她在什么鬼地方都不知道。
待她醒来,世界一片白银素裹,她还是躺在了人妖的身边,手上仍有一条红色的绳子将两人紧紧缠绕。
低眉看着那绳子,她苦笑。
“吃药。”
他的声音软了,吐出温薄的气息,在空中又瞬间凝结,窗外那亮白的雪色映的他白皙的脸,宛若晶莹半剔透,可是,在她的固执和决绝面前,却是苍白无力的。
“滚!”
目光再次落在窗外,吐字如冰,却力道不足。
她向来珍惜自己,以前在三街口的时候,能吃就吃,能睡就睡,她从不忽悠自己。
可是现在,她对眼前这个人毫无办法,他的偏执和变态已经超出了她宋希濂的承受极限。
是的,他赫连君亦是人妖,但是,既不是人也他奶奶的不是妖!
是妖还抬高了他,他个奶嘴儿的就是一个变态的怪物,还是一个死脑筋的怪物!
恐吓法,激将法,哄骗法,她能用的都用了。
可是,他不上道,不给她解开那该死的绳子。
所以,她宋希濂就采用最恶劣,最愚蠢的方法,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