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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毛胜男记下这两个日期，2016年的3月，2017年的9月。

收鬼处查询外网的时候，比较慢，老赵趁着季燃等着网页转圈的时候，插上一句：&ldo;管理局出门右拐有一网吧，要不，你们去那儿，我真是着急回家。

&rdo;

这是一个叫问道的网吧，得从一个狭窄的楼梯口上去，二楼推开玻璃门进去，里头密密麻麻摆着二十多台台式电脑。

前台有个扎着双马尾，画着浓妆的小妹握着手机打游戏，见着有人进来了，机械式地答了一句：&ldo;一小时四块钱，包夜二十四。

&rdo;说完，头又埋进了游戏里。

&ldo;包夜吗？&rdo;毛胜男问季燃。

季燃算了下时间：&ldo;我最快两个小时就能弄完了。

&rdo;

&ldo;还是包夜吧，太晚了，我也懒得回去了，&rdo;毛胜男从背包里掏出五十块钱，&ldo;两个人，再拿两瓶矿泉水。

&rdo;

在网吧过夜，总比住旅馆便宜。

&ldo;水，两块一瓶。

&rdo;前台小妹手不离机，&ldo;你还得给两块。

&rdo;

毛胜男看到前台那儿有个座机，上面写着市内05元分钟，长途1元分钟。

从包里掏出三个硬币，放在柜台上，问：&ldo;电话能打吗？&rdo;

&ldo;能，只能打市内，长途已经没交钱了。

&rdo;前台小妹一边说，一边抽出一只手，将硬币用手一扒拉，全扒拉进了一个小篮子。

毛胜男的电话，也拨通了，对方几乎是秒接的，声音有些急促。

&ldo;喂，到底找到了没？&rdo;

&ldo;是我。

&rdo;毛胜男沉声，&ldo;看来林先生，在等别人的电话啊。

&rdo;

那头片刻的停顿，林焕哑着嗓子，语气有些尴尬不自然：&ldo;毛小姐，是你啊，有结果了？&rdo;

毛胜男看着手中的资料夹，说了一句：&ldo;那相册里的女人，你到底认识不认识？&rdo;

&ldo;不认识，当然不认识，&rdo;林焕喘了口气，&ldo;我发誓，我绝对不认识。

&rdo;

毛胜男有些不耐烦：&ldo;林先生，你让我帮忙，却又不肯说实话，挺没意思的。

&rdo;

&ldo;这就是实话。

&rdo;

毛胜男啪地一下挂了电话，看了下时间，通话时间38秒，她拿着座机上的通话时长给前台小妹看了一眼，认真说：&ldo;你得找回我五毛钱。

&rdo;

前台小妹不以为然，从柜台的角落里掏出一个泡泡糖：&ldo;没零钱了，拿个糖吧。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