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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
?
是钟离然误会了?还是自己放任了?
子桑忽然低着头笑了一声,钟离然问她笑什么。
子桑抬起头:“订婚没有酒怎么行?”
钟离然在空荡荡的房子中间中环视一圈:“是没有酒。
不过没关系,可以叫酒便利。”
等红酒送过来,菜已经凉了。
两个人都喝了些鱼汤,然后撇开一桌子的菜,偎在沙发中间。
顶灯关了,留一盏阅读灯。
电视关了声音,老电影的光影斑驳,映出现实也变成一帧一帧的画面定格。
子桑举起高脚杯,想了想,说道:“订婚愉快。”
钟离然含了一口酒,欺身上来,噙着子桑的双唇,把酒渡了过去。
液体从子桑嘴角流出来一滴,钟离然伸出舌尖舔进嘴里,然后吞进肚子里。
红酒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钟离然笑言:“应该是交杯才对。”
她的手开始往下,不老实。
子桑一把按住她,跟着笑:“交,杯,是洞房时。
你心太急了。”
钟离然收回手,顺势抱住子桑的后背,继续亲吻她,把剩下的话都吃了下去。
子桑在一杯红酒之后,和钟离然私定了终身。
钟离然没跑成圈,热吻之后什么运动都没顾上做,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准备去活动一下,敷个面膜。
子桑还在睡,皱着眉嘤咛一声。
钟离然以为她哪儿不舒服,凑过去摸了摸她的腿,低声问道:“小桑,你怎么了?”
子桑翻了身,吧唧吧唧嘴,把头往枕头深处埋了埋,又哼了两声。
钟离然失笑,这是发癔症呢。
平时看着高冷冷静的人,睡着了也回这样撅着屁股蹭来蹭去。
钟离然想到她那对不怎么靠谱的父母,自己没来得及参与到她的童年中,那个小姑娘自己一个人扛着走到现在,骨肉深处生出丝丝心疼,想把她抱到怀里好好疼爱。
然后又想到她那些粉丝,其实粉丝一点都不傻,都精明着呢。
子桑是什么样的人,子桑没隐藏,他们看得很清楚。
只是他们愿意宠着她,像自己这样。
钟离然在这个寒冬的早晨,和心尖尖上欢喜的人共枕同眠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好几万的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