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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把乐谱往钢琴上一丢，&ldo;崔克的店也一样。

警方显然正在办事，我们的税总算没白缴。

&rdo;

他一面说一面抚摸着琴键。

这台刚从巴黎运来的艾勒拉新型钢琴。

要比我先前用的瓦鲁德制钢琴音域要宽。

高音部增加了。

共有五个半八度，六十八个健，而且每个音用三根弦，琴止还附有四种踏板。

&ldo;这次的协奏曲真的没有装饰奏（cadenza）吗？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

&rdo;

&ldo;不要一面弹琴一面喋喋不休。

好好看谱！

&rdo;

&ldo;我己经把谱全部记在脑袋里了，这样看起来比较帅，对不对？&rdo;

&ldo;你给我听好，卡尔。

演奏会不是马戏团表演，不必考虑太多视觉效果。

&rdo;

&ldo;是吗？我觉得音乐家也不应该忽略视觉效果。

&rdo;

&ldo;我不是叫你完全忽略视觉效果，而是说那是次要问题。

有太多东西比那个重要。

&rdo;

&ldo;对了，您猜崔克命案是谁干的？&rdo;

这种事，有必要现在讨论吗？

我开口责备他，但又立刻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问他：&ldo;你刚才说&lso;命案&rso;，难道他是被人谋杀的吗？&rdo;

&ldo;卖乐谱又不用生火。

会发生火灾，不是很奇怪吗？而且还有人故意把尸体从现场搬出来。

这不是命案是什么？&rdo;

&ldo;嗯……&rdo;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思索到底是谁干的，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而且崔克也不会就这样乖乖的任人宰割呀。

&ldo;别停手，继续练习，&rdo;我搔搔头说，&ldo;就算有人搬动尸体，也不表示崔克是被杀的。

而且他怎么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剧院……还是交给警方伤脑筋吧。

&rdo;

&ldo;说到警方，听说他们和宫廷乐长联手，在暗中搞鬼哟。

&rdo;

&ldo;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