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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和缅甸,不仅是相隔万里的大陆,更像是两个完全隔绝的世界一样。
放在以前,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我会来到这个地方,更想象不到先生的身影也会出现在这片土地。
之前跟六子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以忍下心里的好奇,可看到先生之后,我就再也忍不下去了,我内心里总认为,这里不安全,不是能长久待的地方。
先生闻言忽而笑了笑,虽然我觉得自己的问题并不怎么好笑。
之后他说:“在我身边这么多人,一直是你的问题最多。
说你不听话,你还不承认。”
我语塞,还有点心虚:“有吗,我有点没觉出来诶……”
先生满不相信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拆穿我的强词夺理。
我愈发心虚,可并不觉得担心,如果六子在这,他肯定评价我,这叫恃宠而骄。
先生对于我,一直以来,真的称得上宽容。
无论我做过什么,做错了什么,他都没有太过严厉地惩罚过我,就连骂也没骂过一句。
我自觉承受不了这样的好,但是在无形之中,却还是潜移默化地失了应有的恪守。
就像现在,我哪能这样心安理得地跟先生坐在一处,这样平常地聊天。
我跟他的关系,原本就是不对等的。
倒不是全然因为他的地位和财富,只因为他救过我的命,这样的大恩,用古话来说,那是当牛做马都不为过。
我的脑袋不灵光,偶尔还有点愚钝,但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不该觊觎的,连看都不要偷看一眼。
就像夜空当中最美的那一弯月亮,即便是你再喜欢,伸出手的时候,只能碰到它的幻影,终生只能活在求而不得的遗憾中。
既然如此,那从一开始就不要有幻想,从一开始就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这样的话,一切相安无事,自己也不必经受任何得而复失的遗憾。
我因为从前的遭遇,对这样的道理更是熟记于心。
过了会儿,先生抬起头,抚了抚我的发。
我发现,他好像总是把我当做一个小女孩一样对待,明明我的年纪已经不小,可在他面前,我不仅心思无处可藏,就连举止行为也慢慢因为他的对待改变。
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先生透过我,好像是看到了谁。
要不然的话,对待我这样一个半路冒出来,又没有什么长处才华的女人,他干嘛付出这样多的注意力。
“先生,您能不能告诉我,我能替您做什么事呢?”
我再次发问,而这个问题,是我埋藏在心底,就连拿出来考虑都觉得奢侈的存在,“您真正需要我做的事,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尽全力去完成的。”
我鼓足勇气,算是有点毛遂自荐的意味。
之前先生虽然看似重用我,但只有我自己和身边的人清楚,一些涉及重大的事,先生从来不会让我经手。
或许是因为我的能力尚不能达到,也或许是因为,他并不像信任Abbey和六子那样信任我。
前者我也可以坦然接受,若是后者,我又难免会有点失落。
我其实很想让先生知道,我哪怕能力不够,可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辜负他,背叛他。
先生闻言,落在我头发上的手顿了顿,我心里一咯噔。
过了会儿,我听到从头顶上方传来一句:“好,我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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