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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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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是这样。

&rdo;金说，&ldo;我打保票他自称布朗，约翰&iddot;布朗。

他并没像电影里的人那样说：&lso;我叫布朗，约翰&iddot;布朗。

&rso;他跟我们说话时，告诉我们他的名字是布朗。

当他跟小山姆玩儿时，他又说他的名字是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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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的记性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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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没什么，主要是他来了好几次。

第一天，还有随后的好几天他都来了。

他对那个房子很热心，我们就把雷&iddot;巴特尔先生的电话告诉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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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们想请你认认照片。

我们需要通过这个来查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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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尼朗声大笑：&ldo;那玩意儿，能顶用吗？你有没有见过曾经有人跟那些照片有一点点相似之处的？这样，我给你画一幅他的肖像。

我能画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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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凯茨有了约翰&iddot;布朗的头像。

画得极具真实感，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们发现的那个可怜的受害人。

&ldo;太精彩了，厄尼。

你简直是天才！

但是我知道我的老板会说什么&lso;你怎么知道厄尼&iddot;金画的就是那个人呢&r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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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金抓过第二块板子，嚓嚓地在上面飞速地画起来。

&ldo;这个。

&rdo;他说，&ldo;你给他们看这个。

&rdo;他瞄了瞄自己手里的草图，又看看凯茨，说：&ldo;你的脸有点瘦，女士。

但是你太上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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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茨接了过来：&ldo;噢，是我！

厄尼，我觉得你干错了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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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手头有纸的话，凯茨肯定不会让厄尼将这两幅素描画在两块树脂板上，它们都比&ldo;a4的复印纸要大，不便携带。

她高兴地留下来跟厄尼和山姆喝了茶，又聊会儿天才走。

走的时候，她手里拿着那两块树脂板，就像刚从上帝那里接受了刻有十诫的石板的摩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