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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什么不敢?”
白师师挑拨道:“如今侯爷被圈在这庄子里,老太太又心力交瘁。
大娘子在侯府是说一不二。
“大庭广众之下,和江成璟眉来眼去,全家都看在眼里,不信,你尽可以去问母亲。”
不是说,只让海云舒拿钱去疏通关系,找门路,她怎么找到别的男人的床上了?
“她是当家主母,又打着救侯爷你的旗号,谁敢说半个不字?她纵情无度,只顾着自己淫乐,放琮儿一个人在家,这才遭人毒手。
事后她也不管不顾,若不是我留了个心眼儿,查出真相,只怕琮儿要被冤死了。”
白师师说着眼底恰到好处地泛出泪花。
“这个娼妇。”
“大娘子妒忌侯爷纳我入门,当晚就和别人厮混,生下野种,这才过了多久,侯爷难道都忘了吗?”
程子枫紧握双拳:“贱人,辱我太甚!”
见火已经点的差不多了。
白师师忙轻拂着程子枫的胸口:“侯爷,妾身一着急,就把实话说了,大娘子不会怪罪我吧。”
“她干这没皮没脸的事,还怕人说?”
她贴在他胸前:“侯爷快别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妾身也要跟着难受了。”
“师师,还是你贴心。”
“妾身只盼着侯爷安好,咱们一家三口团圆,别的,不敢奢望。”
“等出了这庄子,看我怎么收拾她!”
有了程子枫的默许,白师师也有底气,满心欢喜地回了侯府。
初冬的一场小雪,袭来几分寒意,院子里的几株白梅玉竹在池塘的薄冰上映出翠影,底下还有数尾游离的锦鲤争食,平添了几分削皮。
晌午,一家人在暖阁里闲坐,琮哥儿吃了药,精神已经好多了。
暖阁中央铺着软席,琮儿刚学会爬,憨憨的样子很是可爱。
老夫人拿个着虎头拨浪鼓逗趣儿。
另一旁的珂儿也感兴趣,可是他还不会爬,只能着急地挥动着小手。
秦嬷嬷夸道:“瞧琮哥儿的激灵劲儿,跟咱们侯爷一模一样呢。”
老夫人把拨浪鼓放到琮儿面前:“他这脸蛋儿可比子枫小时候白多了。
像……像云舒。”
海云舒嘴上客气:“琮儿还小,哪就看得出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