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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

&rdo;阿梓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恨意。

她背对着斋藤，近乎是在怒吼，&ldo;说了你们是活在庇护下、活在阳光下的，最多也就是被京都的居民讨厌！

你们有尊严！

可是我们这些影子刺客呢？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在历史上留名！

活得那么悲哀！

&rdo;

&ldo;……&rdo;斋藤默默地注视着阿梓，不言不语。

&ldo;斋藤组长，&rdo;阿梓稳定一下情绪后，回过身，看着斋藤，&ldo;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杀的人吗？知道我杀的是谁吗？&rdo;她唇边的笑意渐冷。

斋藤不明就里地看了她一眼。

阿梓用手摁着自己的太阳穴，笑着开口：&ldo;我杀的第一个人，是我的母亲。

我们家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成了师傅的目标。

那个老狐狸杀了我们全家，唯独留下了我们母女‐‐似乎，是因为喜欢上我母亲了。

&rdo;阿梓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腰间的九轮挂文，&ldo;我的母亲无法忍受心里的谴责，身体一天天弱下去了。

我……我就用父亲给我的这把九轮挂文，亲手杀了她，帮她得到了解脱。

记得父亲把九轮挂文给我时，对我说，&lso;这把刀是为了帮助你爱的人的&rso;，恐怕就是这个意思吧。

&rdo;似乎觉得有趣，阿梓轻笑出了声。

斋藤身上的杀气消耗殆尽。

&ldo;斋藤组长啊，你活在光明里，自然不晓得我们这种人是怎样悲哀地咬紧牙根在这样的时代下活着的。

&rdo;阿梓笑着看向斋藤，&ldo;你们新选组的人好歹可以选择是否要加入，可我们从一开始就只能这样活下去！

我们组织里，没有一个女孩子是干净的，要杀什么人，我们就要去陪谁。

这也没办法啊，因为只有那个时候，对方才是最松懈的。

&rdo;

阿梓一步一步走近斋藤，因为个头原因，她仰头看着斋藤一：&ldo;你刚才问我，为什么要杀他？那么我告诉你，我想活下去，我想离开那个炼狱，我受够了！

&rdo;她一把抓住斋藤的前襟，对着他嘶吼，&ldo;你凭什么指责我？凭什么你可以活得那么自在？凭什么你的眼神可以那么清澈？明明，明明我们都杀了那么多的人……&rdo;仿佛所有力气都用完了，阿梓缓缓地跪在了地上，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斋藤低下头，看着面前的阿梓，似乎是想安慰她，伸出了手，却又立即收了回来。

他纠结了许久，最终挤出了一句：&ldo;对不起……&rdo;

&ldo;拜托你，帮这孩子安顿下后事吧。

&rdo;阿梓望向那具尸体，&ldo;随便怎样收拾都好，不要让组织里的人看到。

他们看到刀法，就知道是我干的了。

&rdo;

斋藤颔首：&ldo;我知道了。

&rdo;

☆、【陆】

九重梓对斋藤的好感度一直在上升，似乎是陷入了一种名为&ldo;喜欢&rdo;的情况。

无论何时何地，阿梓都会不由自主地偷瞄斋藤一眼，然后暗自开心。

偶尔被冲田、平助等人发现，她还会红着脸大声反驳&ldo;又没看你们，你们笑什么啊！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