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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新南挂断了电话。
我听他的语气,寻思电话应该是陈云打来的。
“恭喜你啊,喜得贵子。”
我温和道。
他拢着双手,低头看着地板:“你是真心的吗?”
“当然。”
我笑,语气真诚,“虽然以前我们闹得挺不愉快的,但现在都过去了,我祝你幸福,和陈云好好过,她也挺不容易的。”
也不知道我哪个字又触痛了他,他的蛇精病说发作就发作。
我本以为我这么真诚,他肯定要感动一下。
谁知道他听完我这几话后,脸色突然就变了。
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后,他冷哼一声,起了身大踏步的往走廊外走去。
我还没回过神来,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我莫名其妙的,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手机。
那是祁连东的手机,我猛的想起来,刚才在祁连东家里,我输入的解屏密码是我自己手机的密码。
我心里一惊,亮起屏幕,我再次输入密码,屏幕解锁了。
我感觉脑海里“嗡”
了一声,慌乱的感觉袭来,我抓着手机仓惶的起了身。
冲到急诊室门口,我踮起脚尖看里面。
多想撞门而入,我要问问祁连东,他到底是谁?他和陆乔一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的解屏密码和我的一样?那是我和陆乔一生日的组合,他是怎么知道的?
手里的手机响起来,我接起来,祁连东的朋友赶来了。
等了好长时间,医生才出来,祁连东呕吐是因为急性肠胃炎。
我一心想问他陆乔一的事情,便跟着他到了输液大厅。
祁连东的朋友见我亦步亦趋的跟着,误解了我们俩的关系,呆了几分钟就借口有事情先离开了。
祁连东脸色还是很苍白,靠在椅子上,他闭着双眼头歪向一旁。
“你是不是好难受?”
我没话找话。
他将眉头皱得更紧,没有说话。
我看他难受成那样,只能将一肚子的疑问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还是等他情况好转了再说吧,我想。
等祁连东挂完那几瓶水时,时间已经到了中午的十二点半。
我这才想起来,我整个上午都没有去上班。
手机也扔在家里,也不知道我上司找不到我是什么心情?
“你现在有没有好点?”
我问祁连东,他的脸色已经稍微好看些了。
“回家。”
他将手伸到我面前,示意我扶他一把。
我想着他是病人,那就搀他一把吧,于是我接住了他的手。
他借了我一点力站了起来,然后靠在我身上往输液大厅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