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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近日身上可有什麽不适?」
「不适?」
「例如清晨起来是否觉得胸口烦恶沈闷,胃口不佳,经常困倦等等?」
迦罗遥点了点头:「不错。
」
王御医沈默不语。
迦罗遥与他相处多年,对这位从小看顾他长大的御医实当长辈般看待,也不催他,静静等著。
王御医终於慢慢将王爷的衣袖整好,收回手来。
迦罗遥见他脸色凝重,心下也有些忐忑,问道:「王御医,本王莫非得了什麽顽症?」
「王爷洪福齐天,当然不会得什麽顽症。
」
「如此就好。
」迦罗遥淡淡笑著。
他自七岁起几经生死,对这些早已看得淡了。
人若有命天赐寿,人若无命自上路。
他早已不强求,能活到现在都算他命大了。
只是想到那个还在战场上的少年,现下若真是让他得了什麽顽症,还真是……舍不得。
迦罗遥自嘲自己也开始惜命起来。
不过看王御医如此迟疑的神情,心下也浮起不好的预感。
「本王究竟得了什麽病,王御医直说无妨。
」
王御医知道这位摄政王心志坚定,性情坚韧,若真是得了什麽顽症,他倒可直言而出。
只是今日这脉象……
他迟疑半晌,终於道:「王爷得的不是病。
」
「哦?」
王御医看看四周,见摄政王已将下人都遣了出去,便站起身来正正衣冠,恭敬一礼,道:「老夫恭喜王爷。
王爷您……有喜了。
」
迦罗遥愣了片刻,茫然道:「王御医莫要开玩笑。
」
王御医仍然躬身作揖:「王爷已有三个多月的喜脉,老夫不敢开玩笑。
」
迦罗遥一时觉得似在做梦,内室里静了下来。
过了好半晌,他才慢慢道:「我前些日子服的那些药……不影响吧?」
王御医背脊都汗湿了,闻言猛然抬头,望著迦罗遥神色数变,最後心底幽幽长叹一声,低声道:「王爷放心,不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