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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长夜火光13（第3页）

守夜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身后——他刚刚送完一批灵魂离去。

只见守夜人拿去那几张纸，翻看了一会，突然说，“柳家家风清正，两个儿子更是人中龙凤——他们是革命派。”

几人一惊，革命派——这在这里可不是好词！

守夜人看出了他们在想什么，解释道，“不是这个革命。”

“在，唔，外面。

是有革命的——而且也是如火如荼的闹过的。”

几人恍然大悟，差点忘了这是个梦。

“我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在我的记忆里，只有革命派一开始想借助黑雾的力量宣传推进革命，但是……”

“后来就这样了。”

守夜人抿了抿嘴唇，轻声道：“不能坚持的人都选择了放弃——他们的灵魂归于黑暗，躯体由它驱使。”

“这不还是死掉了嘛，为什么……”

马夫不解的发问。

“传统！”

姜青说道，“入土为安的传统——黑雾可能许诺了他们入土为安。”

“可不是还在被驱使吗？”

几人面面相觑，总觉得这有几分牵强。

“我们去调查看看。”

姜青拂过面板，“从消失的尸体开始，如何？”

“墙会吸收尸体的能量吗？”

姜青突然想到这里有个现成的活体情报机。

“我，不确定。”

守夜人沉吟几秒，却给出不确定的答案，“我只引渡灵体。”

“那建墙时用材料了吗？”

姜青灵光一现。

“用了。”

“我可以把记忆共享给你们。”

守夜人看着他们，“但不要在记忆里深思细究。

感到难受恶心我会及时拉你们出来的。”

“是过sancheck对吧？”

书生插话。

“类似，但效力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