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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柳成思凝视着他，眼神无比认真。

程如希与他对视，把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最后才道：“他是最接近背后的那一个人的，换种说话而言，是那个人亲自找上他，因为他脑子好。”

柳成思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这一点他倒是承认。

“而胡为民和陈磊则是被利用的，他们是第三方，顾津是中介。”

程如希又继续说道，“但这个第三方也许并不知道中介的叫他们做的事情究竟有什么意义，也就是说，第三方的罪名是被栽赃的。”

“你觉得可能性大吗？”

虽然两个人思考得很深，大脑在飞速运转，可是手上的动作可是丝毫没停下来，程如希甚至还得空喂柳成思一瓣儿橘子。

入口的那一刹那，柳成思酸得迷上了眼。

“可能性至少站百分之六十以上。”

程如希一一解释，“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为了一点利益放弃以后的前途或者说干出让祖辈蒙羞的事情来，可能性一般大。”

“可是那要是他们一辈子都赚不了的钱呢？”

程如希给自己也喂了自己一瓣儿橘子，脸色丝毫未变：“我觉得不大可能，背后的那个人是不会拿出这些钱来的，而且你想想，胡为民和周磊对于顾津而言，就如同蝼蚁，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顾津也不会割舍掉自己的利益再分给其他人的。”

听他这么一说，柳成思茅塞顿开。

他的确没有想到这一成。

对于顾津这种高智商的人来说，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也就只是一件小事。

根本没有必要让出自己的利益来。

但不得不说，这一招太狠了。

狠到不给人留后路。

“可是栽赃的话，总得有罪名，那顾津又是在帮谁脱罪？”

“这种事情很简单。”

程如希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转而说起了与这个话题无关的事情来，“我想我哥说的对，我应该庆幸我的运气很好，否则此时此刻我什么都不能帮上你。”

“你在说什么？”

柳成思疑惑道，“这跟你运气有什么关系？要说运气也应该是我的运气才对。”

“没什么。”

程如希捏了一把他极具肉感的脸，“我们只需要稍微调查一下就能知道原委，但是我想跟顾津脱不了干系。”

“也是，如果是在短时间内的话，找这种人还是有点难度，而且这个人还不能大肆地宣扬自己被替罪了，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