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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希又不明白了，“这样还算调查吗？”

“至少有过程在，是吧？”

如此理直气壮让程如希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

“可是……”

“可是什么？”

柳成思放下已经见底的碗，打断他的话说道，“数学老师说过，过程比结果更重要，对吧？”

程如希怔怔地点头。

“那就这样吧，把碗收了，我看会儿电视剧。”

柳成思顺势躺下，轻轻踢了还在出神的程如希一脚，后者才慢慢回过神来。

“好。”

他轻声应着，这事儿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

“哦，对了今天可能是不能去见胡为民和陈磊他们了，明天去吧。”

要不是昨晚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他也不会把时间推迟，这种事情当然是要越快了解越好。

以免出什么差错。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程如希没什么意见，毕竟人也不会跑掉，所以也不用太着急。

两个人对了一下，发现今儿都没什么事，便在沙发上相互依偎着看电视，时不时吐槽两句。

“哎，你说这大哥是真认不出来这人是他妹妹吗？”

程如希看得心里闷火，恨不得直冲进去扇大哥两巴掌。

柳成思轻轻抚摸着他的手：“你不要着急，反正后面会相认的。”

程如希：“我看着心里直窝火，真受不了，这人是眼神不好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柳成思继续说道。

“那也不能迷成这样吧。”

程如希完全理解不了，“我的天，看不下去，看得我心肝儿疼。”

柳成思也不惯着他，胳膊肘怼了他一下，直接说道：“不看滚一边儿去，别在我耳边乱叨叨，搞得我心情都没了。”

程如希哼哼唧唧不说话了，抱着人的胳膊死活不动，委屈巴巴地跟着看电视。

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直骂娘，他真看不下去，这路也太忐忑了。

要是他和阿思的情感之路也这么忐忑，他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两人只看了三四集电视剧，柳成思的电话就已经响个不停。

身体移过去拿手机，眼睛却是紧盯着电视机不放，手在沙发上左摸右摸终于摸到手机，顺手接通。

“谁？”

对面先是急急喘气了一声，才道：“是我啊！”

“江雪？”

柳成思一顿，瞥了眼一旁看得专注的程如希，默默起身离开这块儿地。

期间程如希还抬起眼疑惑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