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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
我把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想起昨天从酒店洗手间里出来之后,见到陈荣给我红酒里放小药片的事儿了。
后来我虽然喝了一些,不过很快就把酒吐在了纸巾上,然后悄悄把纸巾扔掉了。
为了不让陈荣知道我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还干脆顺水推舟,满口胡言乱语,说什么“我很晕”
,“很想睡”
之类的话。
陈荣笑得合不拢嘴,扶着我走到前台去开房,说让我好好休息,房钱他付。
前台小姐按照小宥的吩咐,给了陈荣一个房号。
我心想,你要付就付吧,反正花钱这事我向来不会跟人争的。
小宥也算尽职尽责,可能在隔壁房里看到我比预定时间早“入场”
,发来一条短信说,“我在的,别怕。”
可我怕啊!
一个单身少女在异地他乡,骤然间遇到这错综复杂的局面,说不怕才是怪事呢!
虽然说好了,一进门我就会怎么做怎么做,甚至拍摄角度我都设计得妥妥当当。
等到陈荣做到那个步骤的时候,他再冲进来。
可是等到陈荣真的在我面前开始脱衣服的时候,我心里开始发麻,不会有什么意外吧?小宥会不会突然晕倒?又或者忘了时间?面对着这个色迷迷的男人,我很厌恶也很排斥,害怕万一局面失控,我也会因为坚持不了而不顾一切地从这个房间里逃出去。
这样,之前所做的全部努力就白费了。
我想了想,在心里权衡一番之后,咬咬牙,看了看藏着的摄像机,然后认真地娇笑着说我还能喝,让陈荣再陪我喝一点点。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现在已经是过河的卒子。
真的醉了之后,剩下的事就全拜托你了,小宥。
我心里暗暗说。
我心里这样想着,丢掉陈荣递过来的酒杯,索性拿起一整瓶酒往自己的肚里灌。
陈荣倒是一点也没心疼这比房费还贵的酒钱,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很焦躁,也有点疑惑。
啊!
那时我才想起这年头除了“安眠药”
,还有一个“禁药”
的东西。
原来进房这么久,都是我会错意了。
只顾着装醉,没有做一些更刺激、更大胆的举动。
我边灌酒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他,心想,还要不要继续装下去呢?说不定他现在心里已经在怀疑自己买的是假药了。
为了效果更加逼真,我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感觉酒杯里那些红红的液体不是洋酒,而是人血。
喝到后面,我就真的醉了。
然后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如果不是事后看了当时的视频,我根本就不会知道当时局面有多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