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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良一路小心躲避着穿着整套格纹西装的工作人员,他担心那两条相悖的规则会发生。
怀良注意到每一个工作人员的外套上面都别着名字徽章,但是字似乎太小了,怀良离得又有些远,很难看清。
忽然他发现自己好像忘记那个要避开的工作人员的名字缩写了,不过没关系,怀良已经看到了车厢门,那里并没有上锁。
但时间的流逝是客观而不是侥幸地,怀良注意到门上面的挂钟分针已经十分接近十二点。
忽然眼前好像升腾起巨大的蘑菇云,怀良眼前的场景一瞬间全部在强光之下失去颜色,怀良下意识地用手臂护住眼睛。
再睁眼时却发现自己正位于那第二节车厢、油灯旁边。
而在怀良的眼前,两节车厢还是紧密地连接着。
怀良抱着胳膊思考了一会儿,想到原来这就是“存档点”
啊,如果他现在真的位于一场大型游戏的话。
难怪扆茉要他带上火柴,难怪即使丢了衣服火柴也会出现在他身上。
想到自己忘记了的那件外套,怀良回想起来了银杏画廊里面那些奇怪规则中的一条:男士一定要穿西装外套。
无论如何,他要遵守那些规则然后再通过银杏画廊。
丢了西装外套就是已经违反了一条规则了。
所以只能再违反两条了。
怀良想起来那个挂在门上面的圆形挂钟,以及规则手册里面的关于时间那一条的三个“务必”
,这也许说明“一定要在五分钟之内离开”
是绝对的必要条件。
那如果我抱着要买画的心理是不是时间能拉长一点?但怀良想想还是算了,他可不想再和那些形如枯槁一般的“人”
多待。
这次要解决为了躲员工和看了折页太久的问题。
复盘结束,怀良再一次进入了银杏画廊。
姓名缩写是w.K,循环播放的是《春》,虾姑仙人掌和德语字典……怀良迅速地查漏补缺,然后迅速地快步朝车厢另一头走去。
很好,没有遇到工作人员,怀良刚觉得自己开了个好头,就听见旁边一个裹在黑纱礼裙里面的一个“老妇人”
说:“……或许他所描绘的是他的母亲在他幼年病逝以后他的心灵境遇……”
完了,是解说,怀良心想糟糕,但他也不想花时间去门口找那一个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