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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第2页）

&ldo;现在还不行，&rdo;埃蒂说。

&ldo;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rdo;他停顿一下，想等布莱因回答，但当机器一声不发时，他继续说道。

&ldo;说到自杀，我，呃，并不反对。

但是你为什么要拉上我们？这有什么意义？&rdo;

&ldo;因为他愿意。

&rdo;小布莱因惊恐地低声说。

&ldo;因为我愿意。

&rdo;布莱因回答。

&ldo;这是惟一的原因。

也是惟一必要的原因。

现在让我们做些正事吧。

我想猜些谜语，而且立即就要。

如果你们拒绝，我就不会再等到托皮卡‐‐我会在这里就让一切终结。

&rdo;

埃蒂、苏珊娜、杰克都看向罗兰，他仍旧双手交叠在腿上，坐在椅子里凝视着前方的路线图。

&ldo;滚蛋。

&rdo;罗兰回答。

他并没有提高音调，仿佛正在对布莱因说来点儿韦高音乐也不错。

头顶的扬声器传来一声震惊的抽气‐‐那是小布莱因。

&ldo;你说什么？&rdo;大布莱因的声音里明显透出不相信，再次变得与他孪生兄弟的声音非常相似，尽管他从未意识到过孪生兄弟的存在。

&ldo;我说，滚蛋，&rdo;罗兰平静地重复，&ldo;但是如果你不明白这句话，布莱因，我可以解释得更清楚些。

不。

回答是不。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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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大小布莱因都没有说话。

当大布莱因做出回答时，他并不是用语言。

而是墙壁、地板、天花板又开始变透明，十秒钟之内，贵族车厢再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