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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也不强求,那便算了吧。”
林庆春憋着笑,阴阳怪气道。
林庆春决定再给他加把火,装作刚想到似的说道:“嗨,瞧我这记性。
许是令堂家教严厉,要不咱们来个一两的?”
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方兄,小弟这有,先拿着,输了算我的。”
方修身后一青年快步上前,走到方修身边掏出银票,义愤填膺道。
人家什么家境,自是有人捧那臭脚的,是吧?
“好,他们两个以千两做彩头。
我这坐庄,也不做赔率。
输的钱按赢得出资多寡分了就是。”
“至于谁胜,人多口杂。
不如就交由柳大家做主。”
胖子赶紧跳出来盖棺定论。
漂亮,这小胖子十分会来事啊。
这朋友交定了。
刀子都递到手上了,林庆春要把他捅出去。
对着方修问道:“方兄觉得如何?”
“好,便由柳大家定胜负。”
方修一把接过银票递给柳如烟,咬牙一字一句道。
接过两方银票,柳如烟喜笑颜开。
虽说钱不是给她,这名头传出去也好听不是?外人只道是两方豪客,为她争风吃醋。
再说双方看来文采不错,又是以柳为题,不管怎么样她都得了好处。
“小蝶,寻几个小案来,给五位公子准备笔墨。”
柳如烟吩咐道。
片刻工夫,几位着清凉薄纱裙的侍女将小案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