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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醉玉叼着单重华柔软的嘴唇,细细地吮,缠着和他纠葛更深,相拥更紧。
“裴哥”
“嗯?”
裴醉玉没有因为对话而停歇,但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大,看着单重华红透了的脸,像是天边最清澈透亮的火烧云,渲染着夕阳,烘托着热意和轻颤。
而呼唤似乎只是下意识的行为,裴醉玉没有等到单重华的话,对方只是咬着唇瓣,不再出声,但是有些人就是天生恶趣味的。
想说的时候,他不让你说,等到不想说的时候,他又非得让你说点什么。
比如这个时候,裴醉玉就非得逼他说点什么。
“嗯?叫我干什么?怎么不说话了呢?”
裴醉玉坏心眼地放任蒲公英在那处城池里肆意疯长,带着情痴和烈药,开始疯长,开始肆意在城池里搔动。
被蒲公英侵略的城池难以抵抗,年轻的城池如何防守得住呢?他只能在被攻城略地之后,落下珠泪,落下盈盈泪滴,彰显自己的痛苦和难捱。
“说话呀?怎么了?叫我干什么?”
单重华后悔死了,早知道就应该把嘴巴咬紧,不发出一丁点声音,偏偏说了话,撩拨到了裴醉玉那深藏于心的恶趣味。
“我呃!”
果不其然,单重华刚刚说了一个字,发出了一个音节,就被裴醉玉狠狠捕捉到了机会,开始命令那朵小小蒲公英肆意妄为,在城池里烧杀抢掠,动作之快,行为之迅速,让人猝不及防。
单重华低下头,将脸埋在裴醉玉的脸侧,热意蒸腾的脸颊贴在微凉的脖子上,很好地得到了缓解。
而小小蒲公英并没有因为一次得逞就骄傲起来,他的目的是带领所有沉睡的人们冲出城池,他的目的是唤醒他们,领导他们,率领他们不要留守在这块寂静之岭。
唤醒所有沉睡的,或者装睡的人们,跟着他走。
小小蒲公英举着火把,烧了城门,烧了领土,烧了退路上的草垛,不给任何人退路,也不给自己退路。
即使火把会燎到蒲公英的头颅,即使火把的烟熏会刺痛他的双眼,他也不会给任何人退路。
他不明白他走的是一条怎样的路,更不知道他率领的人们会给他什么好处,他只是向着该去的地方,做该做的事,破开技术压制的暗河,点亮暗河上最后的油灯,开拓出体制外自由的圣土。
“你到底是要折腾我多久?”
单重华咬着牙,靠在裴醉玉的肩上,呼吸热切,频率混乱,任谁被这样三番五次地撩拨到顶点,又轻巧地落下,都会感到极端得难受和生气。
裴醉玉笑了笑,“帮你堆积木啊。”
单重华不明白,什么叫堆积木?为什么要堆积木?
很快他就说不出话了,因为那朵倔强的蒲公英真的堆好了积木,从城外蜿蜒的山脉上,一路堆到城池门口,每一块积木都越来越大,单重华看不明白。
裴醉玉却非常明白,一朵蒲公英是难以对抗数以万计的条条框框的,只有率领其他人都成为积木,从山脉上蜿蜒到城门口,而后只需要站在山巅,轻轻推动手下的第一块积木。
堆叠起来的多米诺骨牌一块一块地倒下,最后那一块狠狠砸在沉闷的城门上,将城门砸得稀巴烂。
砸得溃不成军,砸得丢盔卸甲,而最后的最后,人们逃了出来,逃到了自由光明的地方,不用躲藏,不用虚与委蛇。
蒲公英最后看到了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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