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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黎。”

他突然开口，声音磁性暗哑。

沈清黎歪了一下头，迷茫的朝他看过来时，下巴被钳制住。

他柔软的嘴唇覆盖上来。

威士忌的花草味道在纠缠的唇齿间被反复碾磨，吞咽。

沈清黎大脑一阵晕眩，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软了腰，往后倒。

楼璟一只手箍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几乎勒断的力道，另一只手扶着她的下颌，用掌控的姿态，把她牢牢的圈禁在自己的怀里。

肺部的氧气被不断掠夺，压榨。

沈清黎只感觉全身像是烧起来了，滚烫，又酥麻。

“楼璟……”

她含糊的喊他。

“嗯？”

他也抽空回应她。

可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腰背上反复的揉捏，一路往下。

他低头去亲她的脖颈时，她才终于得了点喘息的空间。

脖颈上一直传来温热的触感，让她全身一阵阵战栗。

她下意识的想躲，嘴里也不时溢出几声哼哼唧唧的声音。

声音不大，在寂静无声的办公室里却显得格外让人脸红心跳。

楼璟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直到攀附在耳边的沈清黎突然含糊的问了一声，“楼璟，你不开心，是因为我吗？”

你是蝴蝶突如其来的发问，让楼璟的动作停滞。

他从她的脖颈上离开，抬起头看向她湿漉漉的眼睛。

“当然不是。”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想，又补了一句，“只是想到了一个烂人。”

沈清黎胸口还剧烈的起伏着，自下而上朝楼璟看过来，眼里写满了忐忑和可怜。

“烂人，我会以为你在说我。”

她之所以会这么问，就是因为实在想不到楼璟突然喝这么多酒的理由，似乎只能是因为她。

而烂人，她当初断崖式甩了他，确实很烂。

“沈清黎。”

他的神色突然正色起来，逼近她的眼睛，“永远不准这么形容你自己，你不是。”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还有点生气，好像他真的没那么想过。

沈清黎眨了眨眼睛，突然往前一压，把他压倒在沙发上的靠背上。

她两手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深邃的眉眼，又软又娇的开口问道：“那，我是什么？”

四周安静，楼璟的心脏放缓了节奏。

他能从威士忌的味道中，精准的捕捉到属于沈清黎的那股香味。

她的肩颈单薄，睫毛浓长的垂盖在眼眸上，好像蝴蝶栖息在她的眼睛上，暂时休憩。

他伸手勾住了她的后颈，起身靠近她。

“你是蝴蝶。”

空气里花草香气弥漫，沈清黎的心口漏掉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