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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住就是两年。
后来公司换了地址,他的理由立不住脚了,心里还心虚了好一阵。
但六子没有主动提,他自然不会说。
“成康哥。”
父子俩上楼,就见家门口蹲着个抽烟的男人。
是郁时易手下建筑队的人。
“白二他们要离开工程队单干,晚上跟郁哥吵了一架,差点都打起来。”
六子皱眉:“郁时易动手了?”
男人忙摇头。
“但白二他们都离开了。
建筑队一下子走了大半人。
郁哥从他们走后就把自己关办公室。
这都一下午了。”
六子心里有了计较。
先叫男人回去,答应晚点会过去看看情况。
打电话叫了保姆过来,等待的时间,六子将郁时易昨天带回来的乌鸡炖灶上。
他先去找了白二。
“成康哥,不是兄弟们不讲义气。
可干工地能有啥前途。
累不说,也没多拿钱。”
白二说:“我就搞不明白了,以郁哥的本事,干啥都比做建筑队的强。
跟我一起出来的人,去南城倒卖汽车,一辆就能赚过万。
郁哥要带着兄弟们也干这个,我们早都发财了,还用看别人脸色?”
话说到这里,六子也没有劝说的必要了。
离开时,白二告诉了他一桩陈年旧事。
乌鸡炖了三个小时,还没完全脱骨。
六子只能做些别的菜,装好后提着去见郁时易。
说是公司,也就上下两间门面房。
这会儿,除了楼上郁时易的办公室开着灯,都没其他人了。
六子推门进去时,郁时易仰面靠着椅背,颓丧的气息隔几步远都能感觉到。
“过来吃饭。”
听到他的声音,郁时易睁开眼,“你怎么过来了。”
说着抹了把脸,坐到了六子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