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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两名头扎黄巾的悍卒串上了城墙。
二人脚一落地。
手中的长刀,立马泼风似得舞成一团。
砍瓜切菜般将还未赖得及撤出去的老弱辅兵放到数名。
“匹夫猖狂!”
二人正待杀向众人拱卫的陈宫时,一声怒斥在他们前方响起。
一员持刀贯甲的小校在陈宫左侧穿了出来。
一路疾跑,整个人炮弹似得撞向黄巾兵。
“啊”
一声惨叫,一名黄巾兵断线的风筝一样就挥洒着鲜血飘了出去。
官军小校,看也不看飞出去的黄巾兵,回身就是一刀。
将刚回过神的另一名黄巾兵从中分开了两半。
“杀~”
“杀~”
喊杀声还在继续。
此类的厮杀,在整个四里长的北城墙上一遍遍的上演。
残肢、断体。
肠子、脑子。
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混杂着血汤,泼满了四里长廊。
越来越多的黄巾并冲上了城头。
之前跳下城墙,冲出去的官军,在焦触的精锐兵马加入战场后,很快就被一面倒的屠杀殆尽。
没有人替他们惋惜,也没有人替自己担心。
因为仗打到这一步,官军都已经没有了活路。
按照黄巾的惯例,城破以后。
男人躲不过的是一刀,女人被临蓐后也不过是一刀。
而老人孩子可能就是那群饿狼锅里的一堆肉了!
所以没有人想投降。
所有的官军兵勇,此时就一个想法:
只求速死。
……
陈宫此时也已经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了。
与整个残酷的厮杀场面不符的可能就是他这个站在一群守卫身后的陈留县尉了。
他捋着短须,瞅着城外已经压到城门吊桥上的“焦”
字帅旗,神情满是落寞。
陈宫不怕死,他自是觉着自己这样死的很可惜。
壮志未酬,威名未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