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知为何,故乡两个字仿佛带着诅咒。
离乡的人走南闯北,去到各种地方,一次甚至多次,却总是难以回到故乡来。
平陆离开文习时步履缓慢,望着县口的梧桐树出神。
雨打树叶声音嘀嗒一昼夜不停歇,人来时如此,走后依旧。
两人皆有不舍,一个眷恋,一个内敛。
童苜发现平陆现在的模样也不过是张面皮。
面皮下的脸是张娃娃脸,比现在的更显年轻。
从文习向东行,常可见小桥流水人家的场景。
从宛都进入浙西再到东部富饶繁华之地,钱塘山清水美,钟灵毓秀。
街市间来往多才子佳人,亦有侠士剑客。
此处距朝廷政坛渐远,官宦之气薄了不少,而自由轻快的氛围浓厚。
平陆的扮相说是翩翩公子也可,风流侠客也行,再有童苜是个书童模样跟在身后,好不潇洒。
钱塘的酒楼比文习的有情趣许多,至少堂中还有曼妙女郎弹着琵琶与诸位食客助兴。
“鼠堂换了三个正使,这下连傅老大也要被换成官府的人。
再过几日,怕是生肖的名字也要换成朝廷赐下的官名了。”
两个身穿相同白色绣花衣袍的男子坐在角落的桌子旁,其中一个面带无奈道。
桌上摆上了几盘小菜,却没怎么动过,已经摆上了三壶酒。
两人面色都泛红,虽然已经微醉,但还算冷静。
两人接着说了几句,不过是抱怨生肖的清洗现象,之后便相扶离开。
听到这两人的谈话,平陆对童苜道:
“生肖在江浙一带很知名,下属的有以生肖前六为名的六个堂门。
方才那人说的鼠堂则是领导其余五堂的类似智囊一类的身份,共有五位正使五位副使,一位堂主。
而其他五堂则是分别负责生肖所有的不同产业,除堂主外有正副使各两名,各堂下自然有众多成员。
不过除兔堂全部是女子外其他堂人色混杂。”
“那生肖算得上什么?”
“商帮,武帮都是,黑白通吃。”
童苜神色懒散,淡淡道:
“所有呢?”
平陆故作高深地沉默了会儿才道:
“今后我们可要多管些闲事。”
“这个轮不到我们来管。”
平陆戏谑瞅着童苜,笑道:
“莫非你以为这是你主子的主意?”
“官家的事轮不上我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