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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瑞亚一听，直直地坐起身来。
她很激动，颈动脉在她细腻漂亮的肌肤下有力地跳动。
我抿了抿嘴，脑子罩一片空白，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空气似乎更冷了。
&ldo;实情？&rdo;她说，&ldo;&lso;以名誉担保&rso;？&rdo;
我欲言又止。
&ldo;以名誉担保&rdo;‐‐这曾经是我们之间的特殊用语，是我们起誓的老规矩。
此语一出，谁也不得撒谎，不得虚假掩饰。
我记起了那段时光，我们喜欢拷问对方，索取对方的真挚与诚实，并以此作为我们交往的前提。
&ldo;以名誉担保，瑞亚。
&rdo;我开口说，态度郑重，她热切地企盼着下文，&ldo;你也变了‐‐我们都变了。
这还不是我想说的。
出于某种你我都不明白的原因，似乎‐‐似乎你是被迫留在我身边的。
当然，这样很好，因为我也离不开你‐‐&rdo;
&ldo;不，凯，变的不是你。
&rdo;瑞亚低声说，&ldo;是我变了。
我出问题了，也许与那次事件有关？&rdo;
她一边说，一边望着那个黑洞洞的空门框。
昨天晚上，我已经把破门及其残片清理干净，新门正等着安上去。
突然，我想起了另一件事，便说：&ldo;你睡觉很费劲，睡不着，是吧？&rdo;
&ldo;我不知道。
&rdo;
&ldo;怎么回事？&rdo;
&ldo;我做梦‐‐说不准是否真在做梦。
也许是我病了。
我躺在那儿，想……&rdo;
&ldo;想什么？&rdo;
&ldo;想的东西很奇怪，不知道都是从哪里来的。
&rdo;
我心里有些慌，尽力保持镇静，轻声鼓励她说下去。
我如此逼她，心里很是自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