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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沉一愣随即点头应下,看苏贺的示意自然明白指的是沈元筠,果然今天男人的坏心情和他有关,看样子不知道又闹了些什么,让苏贺发狠把他锁进了刑房又上了家伙。
然而一切并没有所有人想的那么顺利,还不到第二天的晚上,就有人跌跌撞撞心急如焚的从地面上下到刑房,几乎是颤抖着手打开了地下室的房门,那个人不是苏贺,而是周沉。
男孩躺在床上已经持续了一天一夜,但不知道时间的他只觉得自己几乎已经浑浑噩噩过了好久,久到都以为苏贺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存在。
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在执拗什么,又不想承认真的在和苏贺赌气,沈元筠手上没有筹码,唯一的筹码就是令男人惆怅又爱恨的自己的躯壳,可在苏贺眼里是筹码,再沈元筠眼中却是厌恶。
情绪的大起大落让本就体弱的他身体不振,分明可以回到地面上找军医治疗,可他怕苏贺就在门后,在门后等着他出来,嘲笑他像一条狗一样。
在满是镜子的房间,在恐怖的强奸录像,在一句句“主人爱你”
的灌溉中,自己已经失去了自主一次,沈元筠不允许自己再丢失自我。
头晕,恶心,没有力气,站不起来。
士兵送过来的饭他不吃,靠在房间的墙角蜷缩成一团不动,刑房里的灯开的很亮,亮到刺眼睡不着,心里挣扎着,有这份压力在,更是压的他想晕都晕不了。
再次见到男人后他又该说什么,求他放了自己只会得了更多的折磨,被他摧残至此,沈元筠也不想再给他曲意逢迎下去,因为迟早都是会被苏贺识破的,为什么就不让他死在这里呢。
如果还能像以前一样,白天在喜欢的研究所里工作,有自己的小办公室,每天吃着简单的食堂饭菜,下午还能吃着苏贺专门塞给他的小零食,晚上回去了和男人一起吃饭,听他给自己抱怨军务的繁琐,一边哄他开心一边又可以借此待在一个卧室睡觉,还有说好的每天的那个吻。
沈元筠不在乎苏贺看,在男人面前他也没有隐私可言,而苏贺却不放心他,身上装着定位器还不够,用监控时时刻刻观察着他的行动还不够,既放自己出来又断绝自己与别人的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是男人吃醋好了,但沈元筠跟他说不通,本身很小的吵嘴愈演愈烈变成了现在,自己做出反抗和质疑,却落得这样一个不可扭转的结果。
感觉浑身发冷,自己恐怕又是发烧了,要出去吗?要向苏贺求救吗?还是就这么僵持着,等着男人来见自己就是所谓的战胜了呢……沈元筠虚弱的呼吸着,耷拉着脑袋处在晕眩的边沿。
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和开锁声,沈元筠本以为是幻听,然而那声音越来越清晰,男孩的心脏随之揪起,门也“咣”
的一声打开。
沈元筠恍惚的看着面前模糊的穿着军装的人影,过了多长时间了,苏贺终于回来了吗,“主人……”
男孩虚弱的对着面前的人叫道,眼睛眯成一条缝。
周沉低骂来一声,苏贺下手还是这么没轻没重把人弄得不成样子,好在还醒着,看着意识还行,当务之急也不是怨这怨那的时候,只能仰仗曾经身为军医的沈元筠。
由苏贺亲自下场指挥,战局非常顺利,一改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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