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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桥,“你不能这样子。”
“那又怎么样。”
贺洧一姿态散漫,神色冰冷一副关他屁事的模样。
杜桥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胸膛逐渐有弧度的起伏,忽然猛地起身。
紧接着,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室内炸开,伴随着几声嘶吼。
江珈听见声音,着急地从房间里跑出来,看着面前的场景一时愣在原地。
贺洧一半个身体偏出沙发,发丝遮挡的额头流下赤红的血,沿着额骨一路向下。
灯光照在地上碎裂的玻璃杯上,映射出七彩的光芒。
“她是你妈,她是你妈。”
杜桥双目赤红,双手紧握,嗓音撕裂般地吼着。
板板也受到了惊吓,尖叫着缩到一旁。
贺洧一的额角开始隐隐作痛,他抬手在眉骨蹭了一下,湿润的鲜血粘在指腹上,他低笑一声,目光狠戾地对上杜桥,“没错,她是我妈,但她是因我而死的吗?害死她的人是我吗?”
“你给我骨灰有什么用?给我骨灰她就能活着回来吗?”
“你既然知道我是她儿子,你就不应该跟着找我要钱。”
“洧一,我——”
杜桥。
“滚,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死都不会。”
贺洧一起身抽出几张纸巾按在头上。
贺洧一按着伤口,走到玄关处拉开门。
杜桥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贺洧一按着额头上的纸巾,已经被血渗透染红。
江珈看着眼前的一幕,缓缓开口,“您还是先回去吧,您已经伤了人,您再不走的话我们就报警了。”
杜桥眸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又快速消失不见,他垂着头走向门口,经过贺洧一时,低声道歉:“对不起。”
等杜桥走出门外,贺洧一立刻毫不留情地关了门。
额头上的纸巾,已经没有了吸附能力,血又沿着脸颊流下去,滴在衣服上。
江珈:“去一趟医院吧,看起来还蛮严重的。”
贺洧一身上是一件白色半袖,血滴在上面看起来有些吓人。
他回房间换了件暗色系的半袖。
江珈找了条全新的毛巾,又拿了几块冰箱里的雪糕冰敷在他的额头上。
贺洧一额头上的伤口,刚好在发际线附近,医生说要剃掉一部分头发,进行缝合。
本就心情不佳的贺洧一,脸更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