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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在他们离开后没多久,欧阳文绝带着衙役闯进院子,却什么都没搜到。
被衙役押进来的尘勒看着空荡荡的院子,脸色变了又变。
半晌,他收敛心神挣开衙役,冷声质问,“欧阳公子,你大半夜把我从床上扒拉起来,将我名下的宅子一个接一个搜过去不说,连我家管事的宅子也要搜,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欧阳文绝脸色阴沉,“尘老板,我也不想怀疑你的,谁让你曾经和罪人柯褚走那么近。”
他扫了眼一旁浑身是血的彤老大,“今天晚上打扰了,若是尘老板有罪人的消息,还望尘老板立马派人来告知我,但若是尘老板无意中包庇了罪人……”
他死死盯着尘勒,“那可别怪我们欧阳家不顾往日的情分了。”
尘勒晦气的挥了挥衣袖,“行行行,有消息一定跟你们说。”
他嘟囔道,“衣裳都给我弄皱了。”
欧阳文绝看他这副模样,心里对他的怀疑也淡了几分。
他大跨步往外走,“我们走。”
尘勒摆弄着衣裳,待欧阳文绝一行人走远后才缓缓停下。
他抬头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两排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柯褚,若是壯哥儿有什么好歹,我饶不了你!
柯褚和壯哥儿打算提前到巨柚村等着钦差过来,但天快亮了,他们怕被人发现踪迹,便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柯褚思索半晌,道:“去闵家。”
壯哥儿以为自己听错了,“闵家不是闵承柴家吗?我们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柯褚看向壯哥儿,“当然不是光明正大的去,我知道闵家有一个地窖。”
闵承柴就算猜到他们会来巨柚村,怕是想破头都不会想到他们敢躲在他家。
壯哥儿无言许久,道:“好。”
柯褚看向傻狗,“你得留在外头帮我们开门,若是发现不对,那就去找钦差。”
壯哥儿无奈,“傻狗不知道谁是钦差啊。”
柯褚看着傻狗,“还记得我们前几天路上遇到的那群人吗?你找当时坐在马车上的人。”
他不知道傻狗还记不记得马车里那人的味道,但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这是不得已的做法。”
若是可以,他不想将希望全然寄托在一只狗身上,这太冒险了。
傻狗张着嘴咔咔两声。
趁着夜色,柯褚和壯哥儿躲进地窖里。
柯褚交代傻狗,“躲好了,别让人发现。”
傻狗人性化的把脑袋一点。
柯褚总觉得不放心,但还是轻轻将地窖门关上。
傻狗爪子一拨,地窖门落锁的那一刻,它的嘴角缓缓咧开一抹猥琐的弧度。
凶两脚兽不在,没人管它,它终于能去潇洒了哈哈哈……起夜的闵大看到自家院子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却什么都看不到。
这天夜里,巨柚村的狗狗瞧见外头嚣张狂奔的身影,皆立起耳朵,悄无声息的走出院子。
巨柚村,还容不得一只外来狗撒野。
钦差大人钰廉是在正午时分到巨柚村的,因为这次是微服私访,钰廉只带了两个身着常服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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