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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知罪,不该欺瞒殿下。”
柳禾顿了顿,毕恭毕敬地开了口。
“这伤其实是花粉过敏,奴才自己用指甲抓的,力道大了些就感染了,奴才觉得丢人,所以就……”
长胥祈嘴角又是一抽。
丢人?
走路撞石狮子就不丢人了吗?
他怎么也想不通,眼前这张小嘴怎么就能动不动便噼里啪啦往外吐瞎话,连草稿都不需要打。
长胥祈微微侧目。
“想好了?”
柳禾下意识点点头。
理由嘛。
那还不是张口就来,根本不需要想。
“那便好,省的一会儿再有人问起来又要改口,”
男人轻笑一声,似是意有所指,“譬如什么走在路上被野蜂蛰了之类的话。”
柳禾堆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有点耳熟。
这好像是她昨日对皇后说的话。
那一刻,柳禾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脱光了站在这里任由他打量的大傻子。
尴尬死了……
三室一厅都要被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