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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漂亮太监瑟瑟发抖的可怜样,柳禾叹了口气,温和地朝他伸出了手。
“过来吧。”
太监犹豫了一下,还是垂下眼帘,顺从地将手伸给了她。
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柳禾只觉得他冷的像冰。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勉强堵住了户外刺骨的冷风。
柳禾正打算回头让他随便坐,忽然见身后的太监已然将手指伸向了自己的颈窝。
“这是……”
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威胁长胥砚时留下的伤,柳禾忙缩了缩脖子,随口扯了个理由。
“方才走得急了,不小心被树枝划了一道,很严重吗?”
长胥疑眉头不着痕迹地一挑。
脑子倒是难得的灵光,看来也不是个空有皮囊的绣花枕头。
他故作不知情地点点头。
“嗯,很严重。”
柳禾刚想说自己这里有药,转念又想到这个太监身上也有不少的伤痕。
她随手拿了件干衣出来。
“你先换件干衣裳吧,我这儿有伤药,正好帮你涂一涂。”
语气再自然不过,宛如是在对着多年老友说话。
长胥疑抿了抿唇,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