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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该招惹,谁该?”
虞沉冷笑,上下打量着此时毫无还手之力的男人,胸腔内积攒的屠戮戾气几乎要将他吞噬。
“姜扶舟,你吗?”
骨节扣得很紧,自掌心处弥漫开一阵强烈的窒息感。
谁料被紧锁住命脉的男人直视着他的眼,唇角含笑,竟依旧在挑衅。
“一颗注定会死的棋……你哪里配……”
姜扶舟知晓自己此刻不该继续激怒他,若一意孤行,谁也不敢保证虞沉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一想起她腹中的孩子,他嫉妒得要发疯了。
没想到他死到临头还敢如此,虞沉咬牙同他僵持着,掐住脖颈的手越来越用力。
“是吗,”
虞沉面无表情,手背青筋暴起,“那老子先送你归西……”
窒息牵制下的头颅涨得快要爆裂开,姜扶舟却依旧不肯错开视线服软。
灵魂似乎一点点被抽离身体。
遥远,又缥缈。
就在男人即将窒息而亡的最后一刻,虞沉猛地松开了手。
姜扶舟失了支撑跌落在地,束缚住身躯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动,伴随着一阵艰难的咳声。
昏暗中墨发映着紫衣,透着股子说不出的妖娆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