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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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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骨道：&ot;有些事你本来绝不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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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道：&ot;你想不出我怎么会知道的？&ot;

柳风骨苦笑道：&ot;我实在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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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又笑了笑，道：&ot;那只不过因为你还有一件事不明白，这件事才是最大的关键。

&ot;柳风骨道：&ot;哪件事？&ot;

杨凡忽然道：&ot;杨凡本来就是我，我本来就是杨凡。

&ot;他微笑着接道：&ot;你当然绝对想不到，这假杨凡就是真杨凡。

&ot;柳风骨这才真的怔住。

杨凡道：&ot;这几年我忽然失踪，既没有做和尚，也没有死，只不过因为『山流』有很多事要做，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在江湖上露面。

&ot;柳风骨脸色苍白，再也说不出活来。

杨凡回头向秦歌笑了笑，道：&ot;这件事实在很复杂，连你也许直到现在才明白。

&ot;秦歌叹了口气，苦笑道：&ot;说老实话，我直到现在还是不太明白。

&ot;杨凡道：&ot;我岂非已将每个细节都说出来了吗？&ot;秦歌道：&ot;你虽然说出来了，我却没法子记住。

&ot;他看着杨凡的头，忽忽，又笑道：&ot;我又没有这么大的脑袋，怎么能记得住这么乱七八糟的头绪？&ot;杨凡也笑了，道：&ot;其实你只要再仔细想一想，就会发觉这件事不但一点也不乱七八槽，而且很合理。

&ot;秦歌道：&ot;很合理？&ot;

杨凡道：&ot;这件事的头绪虽多，但结局却只有一种，而且是早已注定了的。

&ot;秦歌道：&ot;早已注定要有什么样的结局？&ot;

杨凡并没有直接回答这句话，却又转头看着柳风骨道：&ot;无论谁都不会无缘无故去买口棺材，是不是？&ot;柳风骨点点头。

他也不能不承认，若没有人死，谁也不会去买口棺材。

杨凡道：&ot;你并不知道无色大师和秦歌会到这里来的？&ot;柳风骨道：&ot;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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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道：&ot;所以这口棺材，你本来是为我准备的，是不是？&ot;柳风骨道：&ot;这口棺材并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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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道：&ot;有了死人，就不能没有棺材，有了棺材也不能没有死人。

&ot;柳风骨看看秦歌，又看看无色大师，终于慢慢地点了点头，道：&ot;你的意思现在我总算已经明白了。

&ot;杨凡道：&ot;所以现在我也不必再说什么……也许有一句话……&ot;柳风骨道：&ot;哪句话？&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