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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子妃娘娘赎罪,妾身僭越了。”
六娘立即蹲下去道。
王侍妾慢了一步,不甘心地也蹲下去请罪。
太子妃叫管事婆子领着几个粗壮的婆子把郭姑娘身边的丫头都拖了下去,另指派了自己身边的一个二等来伺候郭姑娘,着令管事不日领了丫头过来把人补上;同院的刘姑娘一并有欺瞒之嫌,革了三个月的月钱,禁足一个月;王侧妃行事暴戾,禁足一个月,抄佛经一百遍,好生修身养性。
太子刚从宫里出来就得了消息,叫了暗卫来细细地问了一遍事情经过,自然没漏过六娘曾经在院子遇到郭通房干呕的事。
日头一日比一日毒,六娘每日晚膳前去太子妃院子再走上一趟,若太子妃有空便能留下来陪她说说话,要没空便在院子里转一圈再回来当散步。
“姐姐,我真为你不值呢!
亏得她刚进府的时候,姐姐还卖了好过去,瞧瞧,人家转眼就巴上了太子妃娘娘的大腿儿!”
王侍妾用象牙签子拨弄着盘子里冰镇西瓜道。
王侧妃正禁着足,太子这半个月也没来回春院,心气儿不顺,闻言,啪的一声把茶杯放在桌上,道:“谁是你姐姐?论年龄我比小,论身份,我比你高了几个品阶,这院子里什么人都能姐姐妹妹的乱叫不成!”
王侍妾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勉强告了罪就离开了。
太子妃这厢也正心气不顺。
却是郭通房流产那日太子回了后院,冲太子妃说了两句重话,责怪她监管后院不利,于王侧妃那里却半句也没多说,这些日子一连四五天都宿在六娘院子里。
六娘也是暗暗叫苦不迭。
翠姨娘在六娘出门前,偷偷教了六娘好些,什么男人都是要惯着得,尤其是在床事上;什么男人也很有些贱骨头,偶尔拒一拒,他反倒觉得更好;什么别看男人表面怎么样,床上都喜欢放得开的……
六娘活了两辈子的人,第一回第二回还装一装扭捏羞涩,后头什么花样都愿意做,生的又比时下女子丰腴些,虽年岁还不大,却已经是□□,有模有样了,只六娘平日穿衣服特意往宽大了去穿,并不能看出来。
太子对太子妃和王侧妃有气,又还新鲜着,在六娘这里日日浪里翻花。
“给太子妃娘娘请安。”
太子妃看着六娘眼下遮也遮不住的淡青,心里醋意压也压不住,叫六娘起来后道:“你还年轻,不知事,你院子里的嬷嬷也是蠢的,不知道劝着你些。
太子爷身上担着大事,我听说昨夜子时还要了一道水?”
六娘站在下首,微微福了下去,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太子妃又训了几句,六娘蹲的双腿发颤才听到叫起来。
等六娘坐到左边下首,王侍妾脸上露出讥诮的表情,冲着六娘轻笑一下。
待太子妃又敲打了所有人几句,大家就散了。
“姑娘,太子妃娘娘也太欺负人了,太子爷愿意到谁院子,别人还能做主不成!”
安纹给六娘敲着腿愤愤地道。
六娘收回酸痛的腿,皱起了眉头,轻喝道:“太子妃娘娘也是你能议论的?还有,说了多少次,别再叫我姑娘!
你要是做不好,趁早回萧家去,省的连命都丢了!”
安纹猛地跪了下来,“姑娘、小主赎罪,奴婢知错了。”
六娘端坐着,好一会儿才叫安纹起来。
花桃看着丫头婆子摆了早食,过来请六娘,就看到安纹红着眼睛往外走,拉过一个小丫头交代了几句,抓住人去了自己屋子。
“快把眼睛擦擦,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