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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她从不离手的东西呀,怎么丢在这里?我拿起板子,发现它质地轻薄,温度冰凉,手感极好。
我来回翻转观察,它的屏幕突然亮了,正中央是一个向右标示的三角形,我拿手戳了一下,画面动起来,我看见画面时,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板子从手间滑落到地毯上,屏幕又黑了。
我站在空荡荡地大厅里喘着粗气,心情久久难以平静,身上的血液又开始流动,似乎都集中去了一个地方,我感到燥热不已。
我又将板子捡起来,按照刚才的方法来回翻转一番,它的屏幕又亮了,中间出现三角形,我不假思索点了一下。
画面是一个固定角度的船长的房间,侧对着床。
床上有人,我知道是尼摩船长和安卡,不用看也知道的!
船长背对着我,他用结实地胸膛压着安卡,下身则紧贴她。
我看不见安卡的脸,只见她的手攥成拳头,虚搭在船长的胳膊上。
画面没有声音,但我还是能感觉他们在激烈的喘息。
我知道我不该看,但眼睛好像被粘在了尼摩船长身上,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同为男人,我很轻易地辨认出一个信号,他就要到了!
与此同时,冲顶地快感席卷了我,为什么我会跟船长一样感同身受?等我想明白这个问题,已经来不及了,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冲进了洗手间。
这见鬼的做得什么神经病的梦!我忍不住咒骂起来。
我觉得这事儿得怪尼德兰,昨天,不,前天去他家做客的时候,他总在暗示自己特别性福。
等我把一切都收拾妥当,突然意识到也许这件事是真实发生过的。
同样是一天中午,鹦鹉螺号的大厅里只有我一个人,康塞尔和尼德兰用餐后就去午休了,安卡也不在,但她的板子并不在沙发上,而我也不想从善如流去午睡,我只是回我的舱房取资料。
这时我听见船长房间的铁床响了一声,安卡轻声惊呼,好像她走路没注意踢到床腿,把自己弄疼了。
我没有多想,进入自己的房间找东西,翻了好久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丢失的那几页纸。
我灰头土脸的爬出来,决定把这几页的东西腾到笔记上去。
我走出房间,听见船长房间发出了响动。
尼摩船长在屋里吗?我驻足凝听,突然听见船长语调怪异地几句话,他的声音透着满足和一点点倦意:&ldo;请原谅……因为太久没有……有点失控……&rdo;
我站在走廊外,浑身冰冷,血液都凝固了,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吗?还是我想多了?我回到大厅,心烦意乱,什么活也干不进去。
半个小时后,尼摩船长离开了他的房间,他直径穿过大厅,似乎并没有发现我。
我立刻去了船长房间,但安卡并不在那里,于是我走到里间,那里曾经是储物室,现在是安卡的房间。
我敲敲门,发现门没有锁。
我推门进去,安卡躺着床上,双手交叠搭在小腹上,眼睛一眨不眨,正专注的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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