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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宴顺着一路枪弹轨迹的方向行走,紧紧握着那把左轮手枪,他听到楼下传来几声枪响,还有一声熟悉的破窗声,他毫不犹豫地朝下跑,内心祈祷,钱仲贺一定不要有事!
连接桥楼和工作舱室的是一条长长的小道,没有遮挡,钱仲贺直直地跳下去,惊险地躲过那些子弹,但却走向了船舱的尽头,来到尾尖舱甲板之上。
再往前走一步便是入海,阿布在身后穷追不舍,钱仲贺深呼一口气,打算殊死一搏。
阿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阴恻恻地笑:“这下你无路可逃了吧。”
“钱刚寅就在客舱里,”
船体仍旧晃荡不安,钱仲贺椅靠着围栏,冷静地看着阿布,
选择明哲保身,告诉他钱刚寅的位置,“你放过我,我们就当两不相欠。”
阿布眉眼深不可测,一股邪念涌入脑海:“沪市只手遮天的钱仲贺要是死在我手里,光是想象就有些让人兴奋。”
钱仲贺冷冷道:“钱刚寅给你多少钱,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为他办事?”
“少废话,”
阿布道,“只要你死了,一切都能结束了。”
阿布的枪支对准钱仲贺的头颅,钱仲贺也举起手枪,双方对峙,钱仲贺的衬衫被海风吹得猎猎生风,鼓作一团,两人静谧地举着枪,谁都没有轻举妄动。
阿布忌惮钱仲贺的枪,低声道:“我知道你的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钱仲贺眉宇淡然,冷声道:“你可以试试看。”
还未做出下一步动作,船体调转方向后让阿布重心不稳,差点滑落海里,他回头望向苍茫的海平线,于海面尽头看到高高的船桅,海警船的船首灯一百八十度旋转,直直地照着这条货船。
阿布猛然转头,阴狠道:“你叫了援兵?!”
钱仲贺道:“兵不厌诈。”
阿布眼神暗了暗,恶声道:“那就更不能留你了。”
他的手指刚碰上扳机,倏然间腹部一阵剧痛,暖流涌出,不敢置信地低头,鲜血喷薄而出,是一击弹伤。
阿布扭头看向身后,一道清癯修长的身影站在长廊尽头,手中的枪管还发着热,硝烟的味道刺鼻难闻,却见那人眉头都未蹙一下,冷淡地望着他倒下。
救援船只正在向货船靠近,直升机也盘旋于货船上空,迎着旭日,在最后的时刻抵达。
谈宴打出那一枪,耗尽了所有力气,步伐沉重地朝钱仲贺走去。
那双清润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钱仲贺,谈宴哑声开口:“我还没有同意你独自行动,所以我砸窗逃了出来,你不能怪我。”
碧空苍穹上直升机盘旋于飞,机翼轰鸣不断,扇出旋风,将两人的发丝都吹起,沾血的衬衫迎风而动,像是宣告无声的胜利。
钱仲贺微微一笑,像是缓释了所有疼痛:“你救了我,我感谢还来不及呢。”
谈宴望着比刚才更加狼狈的钱仲贺,心脏抽痛,他张了张口,想要回应,可余光却瞥见船舱内一闪而过的阴影,被劈晕的钱刚寅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钱仲贺。
还未等谈宴大脑思考,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做出反应,挡在钱仲贺身前。
砰——
一声枪响,谈宴的左胸中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打向钱刚寅,对准他的头颅,但子弹轨迹偏差,只击中了他的手腕。
钱仲贺倏然惊愕抬眸,指尖发麻战栗。
钱刚寅还想再补一枪,可救援直升机迫降于甲板,瞬间涌出大批海警,他见势不妙,连忙弃枪逃走,可却被海警抓住,反扣住双臂,银质手铐扣在手腕上,让他动弹不得。
谈宴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缓缓向后倒下,跌入钱仲贺的怀抱,残阳哀雪般无力滑落,像是演奏完最后绝唱,清瘦的身体如同中枪的鸟儿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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