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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她也能够更好的对症下药,不至于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谢容清还要再问,顾阳就端着水进来了。
她接过他手里的茶:“你先出去,我和王爷有些话想单独聊聊。”
顾阳连忙点头,收起托盘,转身就走。
这干脆利落的态度,明显和以前不太一样。
谢容清神情诧异地收回视线,喂萧丰衍喝完水后,就将怀里的玉佩拿出来,“喏,既然是你的东西,物归原主。”
萧丰衍没接,眼神陡的一暗:“给你了,就是你的,你不想要,扔了吧。”
扔了?
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疾病,这种东西能随便乱扔?!
这玉佩可是代表他王爷身份的象征,万一被有心人捡去大做文章,他就死定了。
等等……
那凶杀案最后被指到萧丰衍身上,是不是就因为这枚玉佩搞的鬼。
谢容清只觉自己快要接近真相,激动地看向躺在身侧的男人:“萧丰衍,你这玉佩是独一无二的吗?”
萧丰衍淡淡嗯了声,似乎觉得她问得有些奇怪,又哑着声问道:“怎么,你还见过其他一样的?”
谢容清摇头,“算了,等以后再说吧。
余舟儿说怀了你的骨肉,你打算怎么做,杀了,还是留着。”
萧丰衍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戾气,撑着上半身就要坐起来。
谢容清见他态度反常,忍着怒气扶了一把:“你激动什么,难不成,那孩子还真是你的啊!”
她也不是真想生气,可就算自己相信他,那旁人呢,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和无才无德的胖女人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会选择哪一个,似乎没有半点悬念。
萧丰衍坐起身,死死握住谢容清的手,嘶哑着嗓音,语气颓废:“谢容清,你不信我?”
谢容清不想和他争执这个问题,直接偏过头去:“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要是不想杀,那就留着吧。”
“我没有舍不得,那孩子也不是我的,我没碰她,这次没碰,上次也没碰。”
萧丰衍喉咙干涩,每说一个字,就像吞了一根针:“谢容清,我以为你会信我。”
说完,他就松了手,神情也带着难掩的失落感。
谢容清也不好受,见他那副可怜模样,一颗心就软了。
她轻哼一声,就主动握住他的手:“好了,我知道你没动她,也相信你。
可未婚夫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我还不能生气了?还有,你到底打算怎么做,难不成真想帮别人养孩子啊。”
萧丰衍摇头,视线落到两人交握的手上:“不能杀,她背后还有人,要是不能一网打尽,除了一个桂嬷嬷,余舟儿,还有下个李嬷嬷,陈舟儿。”
道理,谢容清都明白,可一想到那女人嚣张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
“那你想好了吗,该怎么做,才能将他们身后的人引出来。
毕竟这么多年了,这些人肯定藏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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