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他们在禁闭室见到的是丁咸基吊挂着的冰冷尸体。
丁咸基用自己的裤腰带把自己吊在床架子上了,他的脚离地面只有几寸。
我知道这个消息是在丁咸基死后的第二天了。
那天傍晚,“夕阳无限美”
,微风荡漾,面对浩淼的湖水,我诗性大发,我正吟着诗呢。
李走区长从落日的余晖里向我健步走来。
我以为他是来巡视,顺道来看望我的,我高兴地迎上前。
李走面色沉重地握住我的手说:“泰精,你姐姐家出事了。
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
快跟我走吧!”
“出什么事了?”
我心里一惊,手一抖。
“边走边跟你说吧。”
“区长,你还没吃晚饭吧?”
“我带了锅巴呢。”
我们连夜赶回了华亭镇。
走进丁家:堂前昏黄的油灯,黑黑的棺材,匍匐在棺头悲痛欲绝的姐姐,歪躺在地上痛不欲生的丁咸基的母亲。
姐姐看到我来了,拉住我撕心裂肺地哭起来,一下又哭晕了过去。
在房间里照顾晓媚和太平的母亲跑出来,掐住我姐的人中,掐了好一会,我姐的手脚才动了。
太平和晓媚吓得哇哇大哭。
见此情景我也肝肠寸断。
母亲的脸像竹纸般苍白,她的胃病又犯了。
好在有立群舅舅给买了药,在这照应着。
在立群舅舅和李走区长的帮衬下,我们把丁咸基的丧事料理了。
料理完丧事,母亲要我回去上班。
可我怎忍心丢下病中的母亲?怎忍心丢下痛苦中的姐姐?怎忍心丢下两个年幼无依的小外甥不管啊!
我落下泪来。
立群舅舅说:“泰精,你还是回来吧。
你妈和你姐需要你。”
他的话说到我心里去了。
我点点头说:“好,我回来务农。”
李走说:“这事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