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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赵初年靠在座椅上,直视赵伯光,&ldo;爷爷,您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和培养,我都感怀在心。
跟您闹到今天这个地步,确实情非得已。
大伯是什么人您和我都很清楚,对自己的弟弟都能痛下杀手,更何况是我和阿缇呢!
所以,我做事自然要留好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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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伯光的神色这时才变了变。
赵同训这才有一丝动容,&ldo;我没有逼死你母亲。
你妈妈之所以出车祸,是办为你父母互相不够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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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初年毫不畏惧对上两人的视线,声音冷得像铁,&ldo;母亲的死,您和大伯脱不了干系,虽然你要否认,但刽子手就是刽子手,我们没有办法不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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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ldo;我跟阿缇不会再回赵家,财产自然也不会要,之后我们的事情,也请你们不要再插手。
我们一会儿还有课,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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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缇最后看了一眼赵伯光和赵同训,一言不发转身离开这间空荡荡的会议室。
扫墓的过程总是令人伤心和充满感怀的。
孟缇和赵初年都穿一身黑,气氛压抑得几乎令人抬不起头。
赵同与和范素素合葬在一起,在洛州城外的小公墓里。
公墓年久失修,上山的道路完全被野糙覆盖,不少已经枯黄了,像是为了等待他们的到来而显得荒凉。
有的墓碑歪歪斜斜,字迹模糊不清。
那么偏僻的墓地,他们是第一次踏足。
孟缇和赵初年走在最前面,后面是赵家的其他人,八个人拍成了浩浩荡荡的长队。
一行人很少说话,除非到了非说不可的时候。
不堪回首的过往就像苍白的鬼影一样缠绕在每个人身上。
没有人愿意面对尴尬和不堪回首的过去。
人类对待字迹不想看到的事物,往往选择逃避,他们也毫不例外。
孟缇回头,看着每个人不安而寂静的脸。
愧疚?不知道。
惶恐?那可能有。
赵初年站住,指着相邻的两块墓碑说:&ldo;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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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够坦坦荡荡,没有人能够不愧疚。
每个人都把鲜花放在墓前,墓碑下的人早已成了白骨,在墓碑前放上那么多鲜花又有什么用呢!
有风从秋天的山林中吹来,它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