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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你为何不跟我说?”
张莲脸色陡变:“我一星儿都不知道。”
“我哪能说,只是巴望着自己做这些让她安分些。
别当咱们都是傻子。”
张薇忍不住趴在张莲腿上哭起来:“姐姐,咱们两个可算是引狼入室。
这可怎么好啊!
偏生这样子,不止是皇上待她跟别人不一样,就是诸葛宸都把她当了个宝贝。
我听说诸葛宸还去了建章宫把她抱了回去,难道他就愿意背负了这个名声?”
张莲回过头看着妹妹:“那是他的事儿,咱们也管不了。
不过你别再这么做了,不论是诸葛宸知道不知道内里如何,还是皇上跟她若何,咱们都不能再露出来。
皇上若是往你头上安个骄妒的名声,那可就是收不回来的事儿。
况且咱们家跟他们家乃是世交,虽说咱们家有个世袭的爵位在那里,却比不得他们家军功卓著。
而且还有件事,她哥哥如今军权在手,就是大哥也不得不畏惧三分。
何必把鸡蛋往石头上碰!”
“我呕不得这个气。”
张薇拭了把眼泪:“她跟皇上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有的事儿呢。”
张莲摆摆手:“别说这话了,咱们先等着。
机会总会来的,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至于别的什么,都不要再提。”
压在张莲头上的还有那个檀木匣子的故事,皇帝若真是占了便宜的话,恐怕妹妹这回的举动就会惹恼了皇上。
不过皇上什么都没说,可见这件事皇帝也在巴望着真能招翻了诸葛宸,到时候才能遂了心愿。
这岂不是成全了皇帝?
而且上次哥哥还在反复叮嘱,不要跟皇上别扭了。
一家子的将来都在这上面,不像是管家不论是军功还是外家,自己家里都是退了一箭之地。
“我跟你说的话,记下了?”
张莲把手帕递给妹妹:“以后别再做傻事了。”
“嗯。”
张薇擦了擦眼角,一对上张莲略微发木的脸,没敢继续说下去。
管隽筠只是觉得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睁开眼看到外面天全都黑了。
想着在建章宫喝酒的事情,顿时心里一惊。
这不会是在建章宫吧?怎么会任由张薇给自己灌酒,这种没章法的事情都不知道挡挡。
四处看了一遍,还是自己的屋子。
是谁把自己接回来的?好像有个人说了很多话,低头一看自己的寝衣都换了。
居然没有丝毫的酒气,是谁做的?
“小姐醒了?”
绮媗点着烛台进来,正好看到管隽筠坐在榻上发愣。
“嗯,我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