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
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
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辩惊四筵。
崔宗之念一句大家便哄笑一场,贺知章道:“真是把咱们的醉态写得淋漓尽致!”
张旭大笔挥舞,墨汁飞溅,写完了这首诗,他的面上,东黑一块,西黑一块,连胡须上也沾满了墨,旁边的人,衣裳上也是点点斑斑的墨迹,张旭哈哈大笑,摔笔笑道:“你们是醉态可掬,我却是丑态毕露了!”
贺知章道:“可惜你不早些来长安,听说湖州乌程酒极佳,你就是为了乌程酒才去就湖州司马之职的,要是你在长安,老杜就应该写饮中九仙了。
嗯,我忘了问你,你不在湖州任内,却上京来干什么?”
吴筠道:“我是奉召进京述职的,来了五天,却尚未蒙皇上召见。”
贺知章面有诧色,问道:“皇上极少顾问政事,却怎的会突然召你进京述职?”
沉吟半晌,忽地问道:“你可见过杨国忠没有?”
吴筠道:“没有。”
贺知章道:“你赶快备办一份名贵的礼物送他。”
崔宗之笑道:“若是急切之间办不来礼物,送金子更妙。
我们这位宝贝相爷一见了黄澄澄的金子,就容易说话了。”
吴筠大笑道:“我为官数载,两袖清风,哪来的金子?再说,我若有钱,自己不会买酒吃么?为什么要送礼给杨国忠?”
贺知章道:“司马有所不知,自杨国忠专权之后,卖官鬻爵,无所不为,州郡长官,若不是他的人,便陆续撤换。
依我看来,召你入京述职,只怕是他的主意。
他正在等着你送礼呢,谁知你却这样不懂人情世故。”
笑了一笑,续道:“要是你宦囊不便,咱们几位酒友给你凑一些如何?他大约因为你政声颇好,所以迟迟不敢换你,只是召你述职,想等你找上门来。
你稍微给他一点好处,卖他一点面子,大约就可以无事了。”
吴筠愤然说道:“小弟宁可丢了这顶乌纱,也绝不巴结权贵,送礼之事,再也休提。”
贺知章道:“吴兄廉洁自持,当然是好。
可是你就不想想,要是湖州司马,换了一个贪鄙之人,岂不苦了湖州百姓?我们不是劝你巴结杨国忠,而是想为湖州留一个好官。
唉,现在天下的好官太少了,能留得一个就是一个。”
崔宗之道:“要是吴兄不肯送礼,还有一法,可以找李仆射给你讲讲情。
他也是咱们酒友之一,杜甫《饮中八仙歌》所说的那位‘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避称贤。
’就是说他。
李仆射虽然豪奢,人却还是正直的。”
吴筠叹口气道:“贺老大人劝我以湖州百姓为重,此心可感,只是如此官场,实在已令我心灰意冷,再说,纵使花钱打点,我却不是个同流合污之人,这个官又能做到几时?诸兄盛情心领,这顶乌纱,能不能保,听天由命吧。”
贺知章等还想再劝,忽听得楼梯声响,跑堂的躬腰曲背,叫道:“伺候令狐大人,令狐都尉,今天你老来得迟了。”
吴筠问道:“什么官儿,这样威风?”
贺知章笑道:“大约是羽林军(即御林军)的军官专职护卫圣上的,你别瞧他们的品级不及咱们,可比咱们阔气得多呢。
这班侍卫老爷多是这家酒楼的常客,堂倌当然要巴结他们。”
一个官儿道:“宫中的都尉来了,不知是不是皇上要召李学士入宫了?”
说话之间,只见三个军官走上楼来,当前的一个穿着羽林军的服饰,十分神气,后面两个军官,身披驼绒军装,腰围金带,脚踏蛮靴(一种长统的马靴),看这装束,便知是边军的高级将领。
那羽林军军官道:“我给你们带来两位贵客,这位是田将军,这位是薛将军,快给我们找一副雅座。”
堂倌连连应诺,赶忙去收拾一副临窗的座头。
你知道我爸是是谁吗?你爸是谁?只有你妈知道!...
结婚三年,林雪瑶从来没想过深爱的丈夫会为了要她为别的女人让位,而亲手拿掉自己八个月的孩子。当她跪在医院苦苦哀求他的时候,当她力证清白拼命护着即将出世的孩子的时候。他只是冷冷的警告她孩子和她的清白,他全都不要。...
一个修仙菜鸟在仙界的奋斗史一个未经历天劫的普通人抓着雪白的仙女之腿,飞升了仙界。他的艳遇不断,他泡仙界最难泡的仙女,他的成长让仙界各大势力为之侧目,恐慌不安,他收恐怖而又强大的仙兽为宠物,面对着种种阴谋诡计,这个菜鸟抬起大脚一一荡平!本书订阅已破万,应该值得一看。...
我们的故事将在上海码头一个普通工人的身上开始,而这个人也是我们故事的主角,汪伪政府,日本梅机关,中统,军统,共产党,以及美军方面多重身份,据传日后中国被称之为恶魔的军统局长戴笠南京坠机之死,都是此人所一手策划的,一个被各国,各党派视为最高机密,永不解密的名字。...
话说我们前世无缘,于是我们又约定今生。可是命运啊,命运,你怎会又将我们变成师生,还不许我们在一起…爱情就这样一再的被摧毁,可是不管怎样,现在的我们都一定我为幸...
当第四次忍界大战爆发的时候,七夜只是给自己泡了一壶茶,坐在神社中,细细品尝,然后深呼一口气,眯着眼睛。还真是和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