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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摩勒想了一想,说道:“我知道比较起来,还是去作御前侍卫责任最轻,只是我不服气给皇帝老儿作保镖。”
南霁云笑道:“我们对皇帝老儿也并无好感,可是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恨安禄山多些,还是恨皇帝多些?”
铁摩勒道:“这怎能相比?安禄山率胡兵入寇,所到之处,奸淫掳掠,无所不为,把咱们汉人看得鸡犬不如,皇帝虽然可恼,到底还是咱们汉人,而且也尚不至于像安禄山这样凶暴。”
南霁云道:“你知道这个道理就行了,你此去不是给皇帝做私人的保镖,而是给老百姓作保镖。
试想,假若是皇帝给暗杀了,这乱子岂不是更难收拾了?老百姓所受的灾难岂不是要更多更久了?所以,应当为大局着想。”
铁摩勒想了一会,说道:“师兄,你说得很有道理,好,我依你便是。”
铁摩勒虽然给他师兄说服,心中总是有点不乐。
庆功宴散后,他找着了韩芷芬,两人同到梅花林里,韩芷芬笑道:“你怎的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是不是恼了我了?”
铁摩勒叹口气道:“我恼你作什么?咱们只怕要暂时分手了。
南师兄要我到长安去。”
当下将这件事情说给韩芷芬知道。
韩芷芬听了,又是忧愁,又是欢喜。
忧愁的是这一分手,不知何时方能再见;欢喜的是铁摩勒为着与自己分离而烦恼,又这样着急的来告诉自己,显然是已把她当作知心的人。
两人的手不知不觉的相握起来,韩芷芬道:“你不要难过,你去作御前侍卫,我当然不能跟着你。
但是我会等待你回来的。
待乱事平定之后,我想,你当然不会再做这捞什子的御前侍卫的。”
铁摩勒当然懂得她说的“等待”
是什么意思,登时心里甜丝丝的,紧握住韩芷芬的手说道:“芬妹,你待我真好。”
韩芷芬忽地面色一端,说道:“还有待你更好的人呢,只怕你见了她就忘了我了!”
铁摩勒道:“唉,你怎么老是不放心?”
韩芷芬满面通红,摔开了铁摩勒的手说道:“你胡说什么?我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嗯,要不是你感激她对你好,怎的你日间将她放了?”
铁摩勒道:“你要再这么说,我可真的恼了!
我只是按照江湖规矩,还清她的债罢了。
她有一次可以杀我而不杀我,所以我也饶过她一次。
以后倘若再有山水相逢,那就是仇人对待了。
这话,我已经对你说过许多次了,怎的你还不相信我?”
韩芷芬心里还有点酸溜溜的,但她见铁摩勒着恼,不由得便软了下来,当下笑道:“我是和你闹着玩的,你怎的认起真来了。
好啦,我知道你是个铁铮铮的汉子,绝不会受仇人女儿的迷惑,这好了吧?”
她这几句话实是要把铁摩勒再钉紧一步,话语中仍是透露着不放心的意思,铁摩勒自是听得出来。
铁摩勒叹口气道:“你看,夏姑娘对我师兄是如何信任无猜,你要像她那样,那就好了!”
韩芷芬登时羞得满面通红,嗔道:“你真的胡说八道,怎能将我们与他们相比?”
话犹未了,忽听得“噗嗤”
一声,夏凌霜分开梅枝,走了出来,笑道:“你这俩小口子,怎的在背后说起我来了?什么他们我们的,哎,说得可真亲热啊!
看来,可用不着我这个媒人了!”
韩芷芬道:“夏姐姐,你也来欺负我?”
夏凌霜一把拉着了她,笑道:“给你做媒,怎么是欺负你了,说正经的,你们既然是彼此相爱,趁早办了喜事吧!
就和我们同一天好不好?”
铁摩勒又羞又喜,说道:“你和南师兄已定好了婚期了么?怎的不早告诉我?”
你知道我爸是是谁吗?你爸是谁?只有你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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