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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瞪了她一眼,美美再不敢做声,心里却恨恨道:凶什么凶?
数分钟后,宋文韵开了门,脸上蒙了丝巾。
老三道:“我带了店里的美美来,你的药里就用了她手上的血珀珠。
很贵重的。”
宋文韵说:“进来吧!”
老三和美美进去了,美美甜甜地喊:“姐姐,你好!”
血珀珠!
宋文韵读书多,自然清楚那东西贵不可言。
她感激道:“谢谢你,美美!”
美美被弄得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说。
血珀珠不是她的,应下来么,有冒领功劳之嫌,不应嘛,又不好道出自己的来意。
她只得笑了笑,搪塞过关。
“好些了吗?”
老三问宋文韵。
她嗯了声,说:“身上又有点痒了。”
“韭菜汁止痒,一天要涂三次。”
老三说,“我熬药去,你去涂药吧。”
说罢,去厨房了。
“宋老师,我来帮你。”
美美自告奋勇。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你坐吧!”
宋文韵婉言谢绝,去卧室关上门涂药。
美美翘脚闪进厨房,轻悄悄问:“是你把她害成这样?”
在切菜的老三闻言摇摇头,“当时我在场。”
“为什么她中了瘴毒……”
美美捏了老三的脸,“你毫发未损!”
“一句话讲不清。
你去歇着吧,别在这碍事。”
“就因为她中了瘴毒而你没有,你就心怀内疚?三哥,我发现你有治愈系的优良品质耶!
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做暖男是一件很悲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