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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晚上的时候,吴生的孙女就穿着那双绣花鞋回来了,眼神呆滞,面无表情,回来书包一扔,就坐在摇椅上晃着小脚哼着歌谣,声音很尖,不像小孩子的,好像是民国时期的歌谣,一个小孩子唱这个,听得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而她脚上的那双绣花鞋尤其扎眼,看得吴生心惊胆战。
这双绣花鞋明明他已经扔掉了,而且离家很远,为什么会在自己孙女的脚上?这个绣花鞋很小,属于那种三寸金莲,穿在小学五年级的孙女脚上,居然有点合适。
可是孙女很不对劲,跟被鬼上身了一样,完全不像一个正常的小孩子。
吴生的儿子急了,想将绣花鞋脱下来,可他孙女却恶狠狠的说,谁敢上来就掐死谁,不信可以试试,那种狰狞的神态和凶狠的语气,把家里人都吓了一大跳,没有人敢靠近。
吴生知道是绣花鞋作祟,连忙给它跪下磕头,说有什么就冲着他来,不要搞他家人。
可没有回应,吴生的孙女只是安静的坐在镜子前,然后诡异的梳着头,为什么说诡异呢?因为他孙女是短发,可是梳发的时候却是往下梳,好像自己是长发一样,偶尔还会发出嘿嘿嘿的可怕笑声,把家里人吓得头皮发麻,浑身发抖,要不是那双绣花鞋在脚上,都以为孙女疯了。
吴生知道这绣花鞋大凶,没有那么容易摆平,于是想起了我爷爷,当年我爷爷从古屋搬回了乡下住,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这两年更是联系都少了,可遇到这种事,只有我爷爷能帮他,于是他想碰碰运气,就来了。
可没碰到我爷爷,却遇见了我。
吴生说,这绣花鞋不简单,是大凶之物,我这般年纪就不要逞强了,万一出了事,他不好跟我爷爷交代,其实吴生也找人作过法,可都没有效果,这东西不是普通人能对付的。
“老伯,我接了。”
我弹了一下铜钱,然后将其纳入了口袋。
铜钱我接了,事我也接了,那绣花鞋确实凶,但还在我的掌控范围内。
很多物品,特别是古董,其中都藏有恶魂,也可以统称其为器魂,他们寄居在里面作祟,有些凶的,可以害人性命,这双绣花鞋应该就是。
有些东西是死人的物品,死的时候太惨,太怨,太冤,其魂都会寄居在里面,经过岁月的沉淀,这些魂会越来越凶,甚至会杀人。
这双绣花鞋,我得去见识一下,按吴生老伯说的,应该挺凶。
“啊?你……真的没有问题吗?”
吴生有些不太相信我,万一出事了,他有愧我爷爷,怕我逞强会出事。
“放心老伯,只要铜钱在手,这事我肯定帮你办得妥妥的,不用担心太多。”
我拍着胸口保证道。
只是我还有一个疑问,这绣花鞋是老伯怎么弄来的?这应该是大凶之物,无论上一任主人是谁,应该都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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